“说得也是,我也想你,这几年孩子小,出个门真难!以后孩子大了,咱们就能经常走动了。”
玉文不觉掉下泪来,在悦心姐面前,她什么都掩饰不住。
也没有什么可掩饰的。
“咋啦?和吕强生气了?那个人咋样?值得你和真真反目吗?”
悦心边收拾回家,边使眼神对玉文说:
“看我这几亩棉花,秋后能卖两、三千元钱呢。”
“你家有几亩地呀?光棉花就种这么多!”
“邻居去城里做生意了,我接管了他家的地。对我来讲,种地乐趣无穷,你想啊,这光秃秃的土地,一经耕耘,播下种子,它就能长出钱来,真是太有意思了。”
悦心就是悦心,不悦目,虽是干农活的,穿衣搭配却极雅致。
俨然一位下乡体验生活的知识分子,让玉文自惭形秽。
玉文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带着半路里买的几斤五月大白桃,低着头随悦心回家。
“对,刚才说到吕强,你还没回答我!”
“他对我挺好的。”
“那么就是你的不对了,又犯傻了,是不是?”
玉文脸一红,低头不语。/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