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秋荣愤愤不平。
玉文听此言,比看到晓云家的事震惊百倍。
那些小姐们的事尽管令人不忍瞩目,却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另一代人身上的;而这和别的男人私通两年多的事,却发生在自己的好友,冰清玉洁的秋荣姐身上呀!
她不相信,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你也认他的理!”
“不是,不过,我不能想象我敬爱的秋荣姐会做出这种事来。我也不能想象,世界上竟还有那样一对夫妻,有那样的丈夫!”
“他能做的,我怎么就不能做?那样的夫妻多了,当乌龟总比打光棍,没有家强多了。”
“你感觉如何?不恶心吗?”
“那有什么恶心的,换换口味。常言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吗?”
秋荣坐起来,打量了一下玉文。
又说:“难怪你还穿戴得这么老土。”
“好好好!你有理,也许我的思想和穿戴都比乡下佬还乡下佬,我这次离家出去算是开了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