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想了想说:“美琴,男女之间,有美感就好,也不必羞耻不安。不过,该丢开就得丢开,不要阻挡人家娶媳妇啊!”
真真以为美琴是为了铁钢要订婚而苦恼。
“我才不呢?我早就劝他订亲了。”
“那你——?”真真不解。
“让我苦恼的是林永升,上个月,二楞子出去打工了。铁钢从我家走了以后,林永升就跳墙进来了,说他早发现了我和铁钢的事,我要是不接纳他,他就去告诉二楞子全家,还告诉村里人。”
“你接纳他了?”
“我怕影响铁钢找媳妇啊!他几乎天天纠缠我,还要我这样那样摆姿式,我说去告诉他媳妇,他说媳妇根本不管他,还给他放风呢。
我不信,第二天去他家告诉他老婆,他老婆只是笑。
过后我问她,她说:‘我被他摆弄够了,巴不得有人代劳,反正他玩女人从不花钱,他知道俺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得花钱。’她还说,连真真都跟他了,我不明白这人怎么都对这有这么大的瘾。”
真真直气得眼发黑,脸都变了形状。
美琴自顾说下去:“他又舔又咬的,真恶心死我了,我真想杀了他!”
她怯怯看了看真真,又说:“真真姐,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不过我是不相信的。”
“说吧。”/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