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玉文母亲是客,妻到邻居大棚地里摘了把豆角炒了炒,据说平时是不吃菜的。
“你们怎么就不种大棚菜呢?我姨父是个种地的好手,又有两个表弟帮忙卖?”玉文问。
“得老大本钱呢,人家都是上边有人,国家捐钱扶持的,咱怎么干得起?”
说起大表姐,姨说:“你表姐想得开,不多生孩子,只要两个,你姐夫常年在外打工,过得去。”
而玉文知道表姐找了个挺帅的对象,幸福了一阵子,而后来姐夫打工在外又找了一个小妞,正闹得凶。
姨不说,她也不敢多问,也许姨妈什么都不知道,表姐一向是有苦水往肚里咽的。玉文拿吕强比姐夫,心里稍平衡一些。
第二天一早,玉文带着一岁的儿子去公婆家,对他们说:
“你们家的媳妇太难当,我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却换来父亲满纸的冷嘲热讽。对你们这种欲壑难填的人,我只有远远地躲开,希望你们一家善待我的儿子。放过他的父亲吧,别让这没妈的孩子再没爹!”
说罢就走了。抛下孩子,也不管孩子哭闹着要妈。
玉文是不会去死的。她死不起,她还有老母亲。
她打算出去走一走,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看看人家是怎么活的,静静心,想想这生活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怎么办?
难道又是我错了?她心里愁肠百结的想。/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