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大学方面,也不是没路可走。他知道很多作弊手段,也为朋友办过。正是因为此,他父亲才有了这种要求。
可那下来也得六千以上,且冒很大风险。一旦查出钱就没了。他该怎么办呢?若说不办,父亲马上就会暴跳如雷,他了解他的父亲。
他使眼色给妻子,让妻子出去。
玉文抱着孩子出去了,吕强对父亲说:“这几年我都劝你干点事,争点钱,你老是推脱,不是放不下来架,就是干不了,以有点气官炎为借口,如今得六、七千元以上,你能凑出多少钱来?”
父亲气愤地回答:“你两口每月两百多,一年两千多,两、三年不就出来了。以后家里供你粮食,刚吃盐一月能花几个钱?我和你娘一年一年的都没吃过酱油,哪象你们整天吃肉!”
他哪里知道,这肉是儿子为孝敬他而买的,除非玉文怀孕,他们是很少吃肉的。
吕强不语,他知道跟父亲是说不出道理来的,只有不理他。最后父亲随合了口气:“其实你弟若在农村,盖房娶妻也得花好几千,若出来了,这不等于减轻你的负担,这道理你能想不明白?你不能啥都听女人的!”
把父亲打发走了,吕强心中有了很大的压力,妻子又一再声`无`错`小说`m.`quledu`明:“如果咱有存款,你愿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你要再借钱给你弟弟安排工作,马上离婚。”
“借!我到哪里去借这么多钱?真借得着也行啊。”吕强答道。
就这样,直至吕伟毕业返乡,半年多过去了,父母也没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
又一年过去了,父母仍然看不到希望,提亲的人不断,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三月十九日,姥爷的生日又到了,吕强是每年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