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只要你不去告诉他,就伤害不着他,反正现在也不存在处女膜问题了。”
吕强一怔。真真站起来,整理着被露水沾湿的衣服,往回走。吕强赶紧起身追上,搂住她的肩膀:
“他难为你了吗?”
真真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他们一边往回走,真真一边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吕强默默无语,心中却在翻江倒海。
“所以,我不后悔,有什么可后悔的呢?不治好你的病,我才后悔一辈子哪。我要这身子何用?如果现在不用的话。”真真说。吕强紧紧地搂着她。
“和林威在一起时,我常常这样想:‘上帝制造男人和女人的差别,除了生育外,还有什么意义?象我一样承受痛苦吗?’”
“你刚才痛苦吗?”吕强柔声问道。
“才不呢。”真真又紧紧地抱住他:“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到两性的美。真的,我没有一点丑恶和耻辱感。你说,两性关系用真善美和假恶丑的观点该怎样解释?”
真真想起了新新的姐姐。于是她对吕强说了这件事。
“在事发前,他们一定感到那是美的,要不,他们就不会做。事发后,他们一定感到了丑恶与耻辱。要不,那个姐姐也不会寻死觅活。”
“那么那些棒打不散,不知羞耻的野鸳鸯,就是因为一直感到是美的,受着一种美的力量吸引吗?”/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