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强的头“嗡”的一响。把头狠狠地撞在墙上,又用拳头狠打自己的脑门。
“你是怎样对待玉文的?”真真穷追不舍,其实她已猜个**不离十了。
“我冷落她,鄙视她,甚至还打她。骂她是个好吃懒做的下贱女人。我整天抱怨我家门不幸。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吕强流泪了。真真也红了眼睛。
“她也不知道自己怀孕。”吕强说。
“她身上一向不正常,这我知道。”真真接道。
“而且,而且我们——”吕强想说我们一向没大过过夫妻生活。但他没说出口。
“她心理本来就十分不健全。表面傲慢,其实她自卑感很强。不用说,仅存的那一点自信心也让你给摧残了。你真混蛋!”真真气愤地走出去。
吕强呆呆地仰在床上,认真地反思。
不知过了多久,真真推门招呼道:“出去走走吧,休息还太早。”
六月的天,八点多钟太阳还没落山。他们六点钟吃晚饭,此时七点多钟。没了烤人的骄阳,正是散步的好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