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时,天已昏黑。林威的同学和朋友直闹到半夜,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可怎么也赶不走闹新房的村人。
床下,衣厨里到处藏着人。窗外,门外趴得满满的。
林威确实累了,对真真说:“来日方长,天也快明了,咱和衣睡吧。”
洞房花烛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真真早早地起来了。林威直睡到中午,晚上就来了精神。
早早地关门,钉上被闹房人扯掉了的窗帘。真真重新收拾床铺,崭新的被褥宣腾腾的。
林威二十六岁了,他怦动着年轻的心房,把妻子抱上床去。并为她脱掉靴子,衣物。热呼呼的被窝里,两个青春的躯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分外的甜蜜美妙。
黎明时分,林威睡醒了。他决不能让第一夜空过,他要在这第二夜补上。
忽然想起办公室里同事的戏言,拿来手电筒,钻进被窝深处,他要看看那里面的道道。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当林威正要往外爬时,忽又若有所悟。又重新钻下去,反复检查一番。当他再次钻出头时,真真看见他的脸色非常难看。
他恶狠狠地对真真说:“看你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没想到也是个破货。说!你跟过几个男人?多大失的节?”/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