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不知道该不该接过这诗本,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几年来,吕强一直把她高高地举在天上,现在又一下子把她掼在地上,她很难再弯下腰去,迷迷糊糊她接了过来。
回到宿舍,已十一点多了,宿舍里还吵吵不停。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弃儿,哪里都不欢迎她,哪里都没有温暖。她悄悄地推开门进去。
“哎约,我的真真嘞,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快吓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呀,我和老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秀英大声地笑嚷着:“吕强敢——”
“他敢咋着?我们又没把他的老婆强奸致死。”朱秀金还在怄气。
“哎?真真你去哪里了?吕强来过了!”
秀秀意味深长地看着真真。真真仿佛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你要再呆一会儿不回,我们就要出兵寻找去了,你看,我们都没敢脱衣服。”
宋华等笑道。只有玉文蒙头睡着。
此时,谁能解玉文的心思呢?
伴着纷杂的思绪,外面竟沥沥地下起了小雨/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