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真在吗?”
“真真有人找。”
噢,是钱东来了。真真打起精神迎出去:“你自己来了吗?他呢?吕强没和你一起来?”
“他今天有事就不来了,这是他捎给你的。”
钱东说着将信递给他:“他的情绪很不好。”
真真又胸闷难受起来,瞧瞧宿舍里的女友走光了,才叹了口气:
“我又伤害了他,但我不是有意的,我心里也不好受。”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说了句:‘看你像个老头似的’,他就不高兴了。说自从我第一次说他驼背,他两个多月来都不曾枕过枕头,后来说着说着他就发起脾气来。”
“他这个人越来越古怪了,过于敏感又清高。”
“想起来,我和他是格格不入的,虽然都爱文学,但却没有一点共同语言。谁也不服谁,我们以后的生活顶多客客气气,不会恩恩爱爱。”
“我理解你,你有你的苦衷,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早就对吕强说过,真真不是那种善于演戏的人。”
“演戏?他认为我在和她演戏?”
“是的。”
真真觉得天旋地转,天呀,我到底在他心中还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这对自尊心很强的她来说,太残忍了,她接受不了。/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