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样?”真真问。
“他不会成为咱们这个社会的宠儿,他太不合时宜。”
“此话怎讲?”
真真、杨斌等三人一齐看住他。他狡黠地瞅了瞅真真,犹犹豫豫地说:
“我本来不想说,守着真真不敢妄加评论这位老伙计。”
“真真是何等人物,但说无妨。”袁路催促道。
“那好吧,我为老同学说几句公道话。说心里话,对吕强的才华、热情和能力,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他过于主观行事了,爱幻想,有着古人的情趣和侠义心肠。至于他的行为,我就更不敢恭维了。”
“他行为怎么了?我看他干得挺不错的。”杨斌接道。
“不错吗?听说学校正研究开除他。校会多次点了他的名。担了两年的团支书,也没有入上党。想想看,他为班级,为团体出了多大的力啊。废寝忘食,整天弄得像个魔鬼似的,
——衣服脏兮兮、头发枝棱棱。眼睛熬得都睁不开了。
他得到了什么?领导的唾弃,同学的嘲笑!值得吗?”
“据我了解,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我师专的几位老同学对吕强是大加赞赏的。”
杨彬看看真。无.错。小说m.quledu.真道。
“的确,吕强是倾倒了一部分人。那毕竟是少数,都是些书呆子。”
李皓表情丰富地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