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要她刘真真去求她冷落了几年人!
“不,我不去。”
“那我去。”秀秀说。
“你去?”真真思索了一会儿:“你去不也等于我去了吗?”
“那你怎么办?就写信吧!”
“对,写信。”
于是,真真便给他写信。可是,她写了撕掉,再写了再撕掉,怎么也写不如意。冷了——怕激怒了他;温柔了又似乎践踏了自己的自尊,终于还是没有写成。
此后的几天,她的脾气变得异常的坏。对玉文拉下来的脸子,她以牙还牙;对秀秀也一会儿好,一会儿歹,开始时赞赏的秀秀的气质,也变成了令她厌恶的傲气;烦校容土气,又说老师水平太低。
……
终于,她决定还是采纳秀秀的意见——去找他。
这样可以见机行事。她把决定告诉秀秀,邀请秀秀作陪。秀秀康概应允:
“愿意效劳,在班里我是班长;在咱姐妹俩之间,我是妹妹,一切听你调遣。”/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