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几步,绝望地想:
她仍然讨厌我,仍然对我这样冷,让我来不过出于礼节……
“真姐,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冷冷地问。
“没,没有。”
她有千言万语,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咱们回去吧。”
“……”真真机械地随着他。
“真姐,我希望你对我也不要有什么怜悯之心,更不用担心我会纠缠不清。我现在基本完成了独立个性的培养,已不是从前那个软弱的吕强,那个吕强已经死了。
不论发生什么意外,什么打击,我都能够保持自己的心理平衡,勇敢乐观。也只能这样才能不消沉,不受辱。生活使我懂得了生活。”
“……”
“没有人能够理解我。我痴心追求你,并不是为了小家庭,而是追求一种高尚的情感。
说我痴,我是真痴。因为我似乎有点清高,看不起那些庸俗的女生;二是我的情感很专一。说我不痴也对,因为我并不空虚,我喜欢读书,喜欢文学,有坚定的精神支柱,而且还有自尊。
我主要是寻求志同道合的朋友,爱情则在其次。我甚至不忍心我所爱的人做我的妻子,觉得那是对纯洁爱情的袌渎。”
“……”/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