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抻了这么多年,可算是过去了。”程诺恩胳膊肘拄在桌沿,手里提着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在对面的薄司寒的姚夏脸上掠过,“唉,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公开恋情啊?”
余晴嘴里还嚼着羊肉,沾满酱料的筷子指着对面的两人,模糊不清地说着,“他俩这哪是恋情,明明是婚情。”
姚夏叼着筷子,侧眸看向薄司寒,“这得看薄总给不给我这个小虾米翻身的机会啊。”
“再等等。”薄司寒垂眸淡然抿了口酒。
“还等?!”程诺恩放下酒杯,摆着手指,“你看现在人也抓到了,志行的事和你的事都解决了。你一个三十好几的人,不赶紧公布消息,生个孩子,难道还想来个老来得子啊?”
“反正我还年轻,再过两年也可以,三十以前我觉得都还来得及。”姚夏夹了块肉放在嘴里。
“得,我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喝酒喝酒。”程诺恩刚举起酒杯酒杯余晴迎头挥来一巴掌。
“不会说话就别说!什么太监?多难听。”余晴瞪了程诺恩一眼,随后举杯撞了下姚夏的杯,“哎,我估计等你俩公开那天,我估计娱乐圈都得让你炸飞了。你的粉丝可是一直都以为你是要娶女人的。”
“真爱粉是不论我娶什么,都该无条件支持我。”姚夏嘴角一勾,仰头饮尽杯中酒。
头部的眩晕感在出租车的启动和刹车间越发明显,胃里一阵强似一阵的翻江倒海。
某一刻,姚夏突然抬起手臂,“不行,停车!”
脚刚落地,便忙跑到垃圾桶前,口罩一摘,单手扶着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
薄司寒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眉心微蹙,“你不是只喝了一瓶?”
在他印象中,她的酒量绝不止一瓶啤酒,也就随她喝了。现在她怎么一瓶啤酒也会吐?
姚夏摆了摆手,缓缓站直身子,脸颊泛着红晕,嘿嘿一笑,“其实我还喝了一瓶……”
“什么时候?”薄司寒颇为无奈地拿过纸巾帮她擦嘴。
“威士忌。”姚夏脚都站不稳,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比着,“大概这么大一瓶。”
薄司寒掐住她的脸颊,眸光幽邃,“你偷喝酒?”
“我错了,错了!嘶,疼疼疼。”姚夏拿手扇着某人的手,眉心紧蹙。
他抬手提起她的口罩,伸手想拉过她的胳膊,却被她躲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