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抱,够吗?”薄司寒眉峰微挑,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困在身后,另一只手拉下她的口罩,吻了上去。
舌尖相互纠|缠,她在其中变得柔软。
“傻夏,哪去了?开饭了。”走廊里传来余晴的喊声。
“唔——”
嘴被他堵着,发不出声音,双手也困在身后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她只得轻咬了下他的舌头。谁知舌头是缩回去了,却没准备放开她。
“吃饭……我的妈,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余晴一只手拿着炒勺,另一只手捂住眼睛,转身走了回去。
薄司寒闻言松开她,轻抵着她的额头,声音略有些沙哑,“不饿了。”
难道她是红烧肉吗?!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啊,有什么喜事,也跟我分享一下。”姚夏眉峰微挑。
“回去和你分享。”薄司寒嘴角噙着笑意,提起她的口罩,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朝走廊走去。
酒过三巡,程诺恩举起酒杯撞了下薄司寒的,“看你俩现在这样我真他妈高兴。”
“说得好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似的。”姚夏撞了下两人的酒杯,“加我一个。”
“你以为呢?”程诺恩仰头饮尽,酒杯一放,揽过余晴的肩膀,指着薄司寒,“baron,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心里还惦记人家夏夏,还别扭夏夏抛弃你。”
“哦?有猛料啊。”姚夏单手拄在脸颊,侧过脸看向垂眸吃东西不置可否的某人,“继续继续。”
程诺恩拍了拍桌子,“哎,你知不知道那阵他为什么捆你去结婚?”
“这个我想听!”姚夏拿筷子敲了下碗,身子微向前倾,“为什么啊?”
“因为他!”程诺恩指着薄司寒,“怕你跟那个季什么的跑了,喂,薄老板,你倒是点评下啊,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薄司寒夹了个花生米朝程诺恩丢过去,嘴角噙着笑意,“你喝多了。”
“这么说,您老人家一直爱我爱得深沉啊。”姚夏勾住薄司寒的脖子,撅起嘴,“来,嘴一个。”
“我靠,辣眼睛。”余晴忙捂住眼睛,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