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姚夏指着他说道,随后掀开被子下了床,“这几个剧本你随便给我选个台词最少的,等着我!”
数分钟后,姚夏拿着已经几乎被翻碎的剧本,坐到床上,“来吧,帮我背剧本。”
当时的姚夏还没意识到,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没有之一。
“呃,陈嘉莉,陈嘉莉她说——”姚夏抬眸瞥了眼坐在她对面单手拿着台词本一本正经的薄司寒,挠了挠头,“她说,小姐,我是被冤枉的。”
“错。”薄司寒另一只手挠了几下她的脚心,她脚趾猛地一缩。
“哈哈哈哈,提示提示,哈哈哈,不行了。”姚夏抽回脚,摸了把眼角的泪,“姨妈都笑通畅了。”
薄司寒一板一眼地念着,“陈嘉莉说:(跪地磕头)大小姐,保重。”
“不行,你这样提示我很跳戏啊。”姚夏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指着台词,“陈嘉莉是个女人啊,她不可能像你这么说话。”
“那你想怎么提示?”薄司寒侧眸看向她,眉峰微挑。
“就敬业点咯。比如——”姚夏清了清喉咙,故意学着尖细的女声,“大小姐,保重。噗,哈哈哈。真的,你学一个,我特别想听,最好是带动作的那种,你这么提示,我可能把下一页的都想起来了。”
姚夏拽着薄司寒的睡衣衣袖,挤了挤眼睛,“学一个。”
“姚夏。”薄司寒侧过身子,箍住她,眸光幽邃如渊。
“啊?”
“你惨了。”
薄司寒将双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随后双手放在她腰间动了两下。
“我错了,我错了!”姚夏笑得不停,双手推在他胸膛,“别别别,一会都侧|漏了。”
三推两推,两人就|滚|在了床|上。
某一刻,薄司寒突然停下来,而姚夏几乎整个人都架|在|他身上,头枕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呼吸也变得很沉。
“我,帮你吧。”姚夏的手顺着他的衣扣|向|下,却被他及时按住。
“不必。”薄司寒拥紧她,双眼微阖,“说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