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怔了数秒,眉心蹙紧,“等下,我理理。”
敲木板的声音传来,薄司寒看向门口,“进。”
几个穿着古装服饰的女人,摆好饭菜,便退了出去。
姚夏转回头确认人都走远后,双手拄着木桌边沿,紧盯着薄司寒的双眸,“不是,你的意思,是我太心急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薄司寒垂眸看向桌面上的菜,拿起筷子,“先吃饭。”
“你说好饭不怕晚,那我也想问问你,我们都分开五年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晚,那多久算晚?”姚夏指着自己,眼底微微有些泛红,“是不是要等我七老八十,孩子都生不了了,然后我们来段黄昏恋?”
一个女人有几个美好的五年?再过几年她就三十了,她整个青春都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而他现在在这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悠然地告诉她别着急?
薄司寒手上动作一顿,语气清冷,“不会。”
“我听说,一个男人让你无期限地等下去,很可能是不爱了。”姚夏站起身,理了理身上有些褶皱的衣服,指着门口,“不然这样,你直接告诉我你心里的答案,我们也都不浪费对方的时间。只要你说一句不爱了,我立马走人。”
姚夏捂着胸口,举起三根手指,眼底隐隐有些湿润,“我保证,我姚夏这辈子绝不再缠着你!”
薄司寒抬头看着她,眉心蹙紧,“姚夏……”
她等着他的答案,等了许久,他只是唤了她的名字,就没了下文。
“就一个字和两个字的问题,那么难吗?”姚夏绕过桌子在他面前跪坐下来。
棚顶的灯笼,泛着暖黄的光。她的目光又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嘴角微勾,“那我帮你做决定。”
姚夏双手用力一推,薄司寒猝不及防,结实的后背跌在船板上,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她跨上一步,心脏隔着薄衫紧贴,她闭上眼,吻住他的唇。
她想得很清楚,如果这次他推开她,就算是把家拆了,把民政局闹个底朝天,她也一定要离婚,然后彻底跟这个人划清界限。
可以爱,可以执着,甚至可以放下尊严,但一旦他表明,她不会再纠缠,没有任何意义。
温热的气息交织,他强有力的心跳似是有人在她胸膛轻敲,学着他的法子,她想要凭借舌头撬开他的唇齿,舌尖刚吐出,肩膀上传来一阵力道,她俯视着他的双眸,眼圈不觉间便红了。
“我懂了。”
她点了点头,嘴角微勾,正要起身,却被他|翻|身|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