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默然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抬眸看向卫斯,而后者很快会意按了个按键。
感觉到座椅渐渐变得温热,姚夏侧眸看向薄司寒,却见他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得很远,似乎车内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系。
车在民政局门前停下,见薄司寒拿出口罩戴上,姚夏握着口罩边沿的手顿了顿,随后提起遮住口鼻,推门下了车。
结果刚站稳,就被卫斯塞了把伞在手里。
姚夏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只有一把伞?那……”
“你和打,我不需要。”卫斯说罢,退入雨中。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手便被握紧,下一刻,整个人猛地靠近车门,贴上了薄司寒的胸膛。
他瞥了眼袖口的被雨淋湿的一片,眉心微蹙,“还没进入角色?”
姚夏抬眸迎上他的目光,轻笑一声像是在自嘲,“我是什么角色?”
薄司寒拥紧她的腰,眸光幽邃至极,“你说呢?”
随后不等她有所反应,便拥着她踏上台阶。他的手心滚烫,似是炭火,她却冷得像冰,受不住这般灼热。奈何,他力道太大,她挣扎无能,也只得由他操|控。
姚夏轻叹了口气,双唇微启,声音小得像是说与自己听。
“做戏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薄司寒脚下动作一顿,微偏过头,眸光冰冷,“这就是你心中所想?”
姚夏身子猛地一颤。
难道不是吗?在她看来,婚姻是建立在相爱的基础上,可他们现在有什么?他逼着她做选择,他们之间只剩下埋怨、恨还有无尽的冷漠。这不是做戏,是什么?!
“对。”姚夏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薄司寒静默地盯着她看了很久,凌厉的眼神似是一把利刃,生生将她穿透。
“你说的对。”薄司寒突然笑了,却只是一瞬,笑容敛起后的神情才更冰冷,“我确定,这场戏你会演一辈子。”
随后迈开步子,丢她一人站在大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