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艾芙也静下心来,是啊,她疏忽了,遂而点点头:“小姐教训的是,婢子晓得了,婢子会见机行事!”
“嗯,明日我就请人来给你写状子,到时陪你一道去趟府衙!”苏苏温言道。
“小姐——”闻言,艾芙扑通一下跪到苏苏膝前,眼泪再次落下。
苏苏轻笑一声,伸手扶她:“你这么大动静作甚?”
“小姐,您的大恩大德,婢子没齿难忘!”艾芙扑到苏苏的膝头,泣道。
次日,苏苏即找了个状师给艾芙写了状纸,而这些都在私下做,艾蓉并不知晓。
两日后,苏苏陪着艾芙来到江宁府衙,潘知府听说苏苏带了丫环来击鼓伸冤,亲自迎了出来:“不知苏夫人击鼓所为何事!”
苏苏给潘焘福身见礼,然后示意艾芙将状纸递上。
潘焘接过状纸。将两人迎到府堂中。
其实苏苏一介妇人,虽贵为王洛尧妻室,但哪里有资格得他潘焘亲迎。不过是看在老皇帝的份上。
状纸看完,潘寿没有立时回复,而是抚髯冥思良久,然后又着人调出当年卷宗,前前后后看完一遍后,方才出声:“艾姑娘,你的心情本府了解。可此案事隔十多年,而且本官刚才也看了。当年评判证据确凿,并无漏洞,你这状纸本官怕是不能接下!”
艾芙一听,虽然预先料想过。可此时仍是膝下一软,伏倒在地:“潘大人,请您替民女作主!”
潘焘觑了一眼苏苏,默了一默,将状纸收回:“状纸先搁我这里,若确认没有头绪,我再退回!”
得此,艾芙已是满意,连连磕头。苏苏看她一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的样子,暗下摇头,伸手将她扶起。然后给潘焘道了谢,便出了衙门。
怎耐冤家路窄,才出得衙门,就见潘欣瑜自后院的方向出来,只是走的是另一道门,这会儿看到苏苏和艾芙自衙内出来。不由一乐,走将过来。
苏苏面上一冷:看样子。潘欣瑜根本就是行动自由嘛!
潘欣瑜也不想再同苏苏装模作样了,她知道苏苏发现熏炉的事,只因她并无有利的证据罢了,所以她这里才免受牢狱之灾。
“苏姐姐,怎么想起到我祖父的衙门来逛逛了?”潘欣瑜觑了一眼内衙,目光在苏苏和艾芙面上一扫,不知道这两人来府衙做甚,莫非来告案?
却是告谁?
苏苏看潘欣瑜一脸无所谓,似乎同屡次加害于她的那个人根本毫无关系,这副厚脸皮,连她都实在是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