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尧实在想像不出来。会是什么人对他的妻子作此行动。
肖蒙?
此念一出,他即摇摇头,肖蒙没有恁大本事,可又能是谁?
半晌。理不出头绪,王洛尧继续问向安容:“上午,你确定少奶奶那里没有什么不妥?”
其实无需安容再三确定。他刚才已经亲眼看到,苏苏那样心平气和地作画。又怎像是有何不妥的样子!
“属下确定!”安容肯定道。
“你说要给她守夜,她作何回复?”王洛尧以指叩了一下桌角。
“少奶奶说是要考虑考虑!”安容不敢多说话。一径垂着头。
少爷和少奶奶分房睡,似乎两人关系并不好,然少爷分明又是极在意少奶奶的,虽然说不通,可少奶奶那里,好像确是对少爷并不怎么上心啊。
“待会儿,我便过去知会她一声,以后你就去她房里给她上夜!”王洛尧经此一事,也觉得有必要在苏苏屋里安排一个得力的人,只是一会儿该怎么说。
经了苏白中毒一事,她若是再知道昨夜有人在她屋顶流连,怕是要吓坏。
“你先去提两桶热水来,我先沐浴!”王洛尧低头觑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对安容吩咐道。
这平时都是赵凤玲的活,安容听此,不禁心下疑惑,脚下却是极利索。
隔壁的赵凤玲见安容总算出来,忙迎了上来:“少爷吃过饭没有?”
“你去准备点夜宵吧!”安容也不知王洛尧究竟吃了没,这会儿也无暇顾及这些事了,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尚未用晚饭。
闻及安容的口气像是在吩咐自己,加之刚才王洛尧一现身就单独同她在书房说话,赵凤玲此时心里甚是不大舒服,可也别无他法。
简单洗漱王洛尧后,又随便吃了几口吃食,而赵凤玲下午即命灶房精心准备的芙蓉蟹他却是一只没吃,吃蟹是个细巧活,现下他何来心思吃蟹?
临到正厅门前时,王洛尧想起昨日早晨被苏苏呛了一句,暗自摇了一摇头,面容一整,踱进堂屋。
艾芙已经进里屋知会苏苏了。
片时后,苏苏披了件宽厚的披帛揭帘而出,艾芙几个却是在她现身后不约而同地避到西头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