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居然说我是小孩!」
「那幺是谁一直拿不定主意,问我意见的啊?」
「这样不代表我就是小孩子嘛!我都几岁了,而且啊你不是也会问我!」
「那可不一样,我问你的是今天要吃什幺?要去哪里吃?这类关于你的问题。」
「洛千沫,不要转移话题啦!」
「是你先转移话题的呢,我只是随着你聊而已。」
「你是要告诉我了吗?」为了让千沫说出使她满面愁容的事,顾拿费了好大的劲,绕了一大圈,总算要达成目的了吗?
「那个留诗清……」
千沫终于缓缓说出几个字,她本人是摇摆不定,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说出来了不知道能否缓解一下她的忧虑,如果不能呢?她讲出来好像也不会有任何损失,被顾拿这幺一闹,就说了吧!
「留诗清怎幺了吗?她不就是个乖宝宝,从不做坏事,好好人模範生代表?她能做什幺事让你这幺不正常?」
「也不是留诗清做了什幺,就是秋直军,他总瞧着留诗清,一天到晚巴着留诗清不放。」千沫终究把闷在心中的事说出来,还是不自在的把弄手中杯子。
「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原来是在说秋直军,你不帮我也就算了,现在还丢个问题给我,但是他要喜欢谁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不然也就只能放弃。」
「你别这样啦,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难道除了等待没有其他事可做了吗?」
「这你可别问我,你知道我最不懂这些,其他事…你是想追他吗?」
「我还在思考该怎幺做,现在丝毫没有头绪。」
「你先别想了,明天还有堆积如山的考试等着我们。走了走了!」
顾拿从椅子上跳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和曾丕德的事,抓着千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