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说,就是自己的“天”都黑了。但刚才看到吴静乔来电,他的欣喜若狂让他自己都恨自己太不争气,听到吴静乔的状况,更是什么都不顾的往a大赶来。当他看到吴静乔的那一瞬,他就知道,在这场爱恋中,这一生一世,他都输定了,输得倾家荡产。是谁说的,爱的多,就注定输得惨。他拥她入怀,用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去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似乎觉得,天地间,只要她能开心,别的又算得了什么,自己再受伤又算得了什么。
易博拥着吴静乔下了楼,把她安放在副驾驶座上,替她系好安全带,才从另一边车门上车。吴静乔乖乖的,像个木偶一般。
孟天看着易博的车绝尘而去,嘴角涌起一抹苦笑,这苦笑中竟也有一丝欣慰,无论如何,吴静乔开心,那才是最重要的啊。
易博把吴静乔带到自己家里,一直等吴静乔睡着了,才趴在床边渐渐睡着了,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有一丝丝凉意不断浸透,非常舒服,意识更清楚的时候,他意识到是吴静乔在拿毛巾包着冰块在给他敷脸,他被孟天打肿了的脸,她的另一只手在他的额上来回摩擦,他知道,她在摸他额上的那道疤。
尽管有万分不舍,易博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吴静乔盯着他额上的那道疤,眼里有歉意、有哀怜、有不舍,可是就是没有爱意,他心里一阵抽痛,但还是给了吴静乔一个大大的笑容,无忧无虑的笑容。
吴静乔匆忙收回了她抚着那道疤的那只手,那道疤那么触目惊心,而她知道,那是为了她。易博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似乎是在和她冰释前嫌,而易博,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没有意识的,吴静乔说,“易博哥,对不起。”
易博笑得更开了,宠溺的抚了抚她的头发,说,“傻丫头,有哥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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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对不起戴老师啊!
、易博做老师
“第十六天……”吴静乔走在下课的路上心神不宁的想着。自从戴唯贤走后,她已经习惯以这种方式计算日期了,这样的话,她会感觉她的生活和戴唯贤是连在一起的,或许戴唯贤在那么远的地方也在自己计算着离开的天数,好像多过一天,她便可以早一点见到戴唯贤。
戴唯贤离开后,吴静乔真正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不管愿不愿意,都会不自觉的就想到戴唯贤,吴静乔索性就由着自己去想。都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可是吴静乔觉得这良药虽苦,可是并不利于病,有一个成语是“与日俱增”,这简直就是吴静乔思念的写照。
吴静乔的思绪被一声“静乔”给打断了,她寻着声音找过去,看到了易博,他站在林荫道的一棵大大的银杏树下向她招手,剑眉入鬓,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已经快十一月了,北京早有秋意,天气发寒,易博这一笑却让人感觉暖遍全身,只是额角的疤却真是触目惊心。
吴静乔笑着跑过去,说,“易博哥,你怎么来了?”边说,边伸手拿走了落在易博肩头的一片黄色的银杏叶,放在手里把玩。
易博一时有些动情,但仍旧笑嘻嘻问道,“静乔,你没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同么?”
吴静乔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她从一开始就觉得哪里别扭嘛,这才发现,易博今天竟然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还一本正经的打着领带,穿着皮鞋,甚至、甚至,手里拿了本类似教材的书,吴静乔秀眉微蹙,问道,“易博哥,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道貌岸然了?”
易博干咳了两声,收了脸上的笑意,摸了摸吴静乔的头发,一本正经的说道,“吴同学,你以后得管我叫易老师了,我从今天开始就是a大的老师了。”
吴静乔从未见过这么正经的易博,别说,他装得还真像,吴静乔“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你开什么玩笑呢?就你这样的,还当老师呢!”
易博知道吴静乔不信,把手里的那本书递给她,说,“妹妹,你看,刚才我上完了第一堂课,这上面还有我备课的痕迹呢!”
吴静乔半信半疑的接过书翻看,还确实是易博的笔记,也确实是本经济学的教材,她这才相信了七分。突然想起上学期易博好像说过要来她们学校做老师的话,但当时只是调侃罢了,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也能成了真。吴静乔感觉上学期的事好像是上辈子了一样,那么遥远,那个时候,哪里会想到,这不到一年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心境也大不一样。吴静乔的脸上很快浮现了一种类似悲怜的情绪,嘴角一抹苦笑。她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易博额头上的那道疤。
易博有点被吴静乔的表情吓到了,他以为她又突然想到戴唯贤,又开始难过。戴唯贤走后这些天,他每天都给吴静乔打电话,怕她情绪不好,怕她太过伤心。这时,看她看着自己额头上的疤开始走神,忙抬起手里摸了摸那道疤,嘿嘿笑道,“哎呀,别再看啦,我知道很丑,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撞到柱子了,缝了好多针呢……”易博并不知道吴静乔早已知道疤的来历,吴静乔没问过他,潘意安也没给他说已经告诉了吴静乔,所以易博滔滔不绝的讲起自己如何因天黑撞了柱子,流了多少血,缝针的时候有多疼……
吴静乔就那么笑看着易博,听他讲着那些九分假的谎言,突然间,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让她心疼了,这些天,她只顾着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舔舐自己的伤口,却忘了易博也是被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易博看吴静乔突然哭了,顿时慌乱起来,他太怕她难过了,因为她一旦难过,他会比她更难过,伸手擦掉她的眼泪,说,“怎么了?静乔?怎么了?”
吴静乔突然抱住了易博,紧紧的,头埋在他胸前,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嘴里还念叨着,“易博哥,我都知道……”
易博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吴静乔说的什么意思,他嘴角一抹笑意,说,“静乔,你不用歉疚,不疼,真的。”
吴静乔仍旧哭的止不住,过了许久,易博戏谑道,“静乔,我的衣服可是新的,你要给我赔么?”
再后来,易博又说,“好啦,静乔,我知道你知道啦,可是你这样一直抱着我是要以身相许么?”
吴静乔听到后,赶忙直起身来,瞪了易博一眼。
易博看吴静乔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红彤彤的,十足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模样,瞪他瞪的也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哈哈”笑了两声,说,“妹妹,你也哭累了吧,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南街又开了家新馆子,那里的厨子做的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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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