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了,你也是我十月怀胎的骨肉,我不疼你还能疼谁啊?”岑雅笑着拍了拍谷启幕的手。
母子俩这样边吃边聊着,各自都把肚子撑的饱饱的才搁下碗筷,谷启幕随后去了二楼,他在陈列柜前瞅见了那只和杜建鹏家里一模一样的烟斗,取出来仔细看了看底部,没错,同样的‘祥悦德明’四个字,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底。
还真的有一样的篆刻,看来杜建鹏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那份协议呢?是不是母亲收了起来?
他思忖了片刻,便决定去向母亲问个明白。
找到岑雅时,她坐在二楼的偏厅,就是那个阳光明媚的空中花园,戴着一副老花镜看着书。
“妈,我有时间想问问你!”
听到声音,岑雅取下眼镜,笑看着他。
“什么事这么严肃啊?”
谷启幕走到她身边,蹲在她面前,像小时候有不明白的事情询问父母一样,眼底满是求知欲*望。
“妈,你还记得当年放弃自己产业合股经营鼎丰的利特集团吗?”
“利特?”岑雅怔了怔,眉心深蹙着,陷入到一阵沉思中。
“我想想啊……利特,利特……哦,我记得,是有一家叫利特,好像老板姓杜吧,跟你父亲拜过把子,怎么了?”
听到母亲这样说,谷启幕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妈,你再想想,当年父亲有没有和杜家签订过什么协议吗?”
“协议?”岑雅眉头蹙了起来,起身在阳台上踱步,绞尽脑汁地想着已经快要被遗忘了陈年旧事。
“我倒是没见过什么协议,工作上的事你爸爸不可能让我知道的,不过我听你爸说起过,他们合资的时候除了正式控股的合同,还有一份是属于他们兄弟间的协议,但具体内容是什么我不清楚,那份协议你父亲当时是拿有一份的,一直放在原来家中书桌里,多少年了,我都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你去找找看!”
谷启幕在母亲的指点下,打开了一旁父亲生前用过的书桌的抽屉,翻找着那份协议。
可是,他翻遍了整个书桌,也没能找到在杜建鹏家所看到的那份协议,是不是母亲忘了放哪了?还是根本就遗失了?
罢了,母亲这里找不到线索,他就去问问张旺好了,再不行,律师楼还有一份呢!
“找不到吗?启幕,那份协议很重要吗?怎么这么多年了突然提起这件事啊?”看着儿子失望的眼神,母亲岑雅关切的问道。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谷启幕还是故作镇定的扶着岑雅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看看父亲留下来的资料,看对鼎丰的运作是否有用!”
岑雅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鼎丰这些年在你的领导下,也越来越好了,不过我偶尔跟几位老股东喝茶还是听说了一点他们对你的意见,海外市场的投资你要谨慎呀,多大的腰围就穿多大的裤头,别太硬撑,也别太意气用事!”
“我知道,妈你先休息,时间不早,我要去公司了!”谷启幕把岑雅扶到了沙发上,安慰道。
岑雅看着小儿子紧蹙的眉心,知子莫若母,也一下子灵台清明了一般,拦下了谷启幕要离开的步伐。
“勋儿,妈妈不知道什么文件,但知道你爸和杜天祥之间的恩怨,你想不想听听?”
谷启幕闻言,眸底闪过了一丝光亮,连忙入座,“姜还是老的辣啊,瞧我居然没有一点也没想到问问这些事,妈,你快给我说说,这爸和杜天祥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误会?”
岑雅点了点头,缓慢的语速将发生在三十年前,事关两个男人前途命运的往事娓娓道来。
正文第263章狼子之心,让人担忧
从母亲那儿知道了父亲和杜天祥从前的恩恩怨怨,谷启幕便匆忙赶往公司。
一路上,于萍薇的电话也是响个不停,对于已经两个早上没有按时到公司来上班的总裁,她也看出了一些不对劲,某人因为爱情而耽误正事,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得上福气?
谷启幕自然知道于萍薇有抱怨,一个电话也没有接,直到他现身总裁办公室,看到于萍薇一脸的哭笑不得,便将从路边买来的一束鲜花送给她赔罪了。
于萍薇瞬间就埋怨全无,无奈地看着越发懂得哄女人开心的总裁,再一次被一束花给收买了。
“叫瓯羽锋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急事找他!”
“可是今天早上还要去跟中联集团的王总开会啊,我已经一拖再拖了,再不赴约,恐怕对方会觉得我们鼎丰店大欺客,没有诚意啊!”于萍薇跟在身后急忙提醒道。
“推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王总这边,我*日*后再专程登门拜访吧!”谷启幕摆摆手,此刻他还有更十万火急的事要处理,杜建鹏这个人竟然是有备而来,他必须找到一个更好的手段来击退敌人,在商战中,永远都是敌人最可怕,而不是得罪两个盟友。
于萍薇只好照做,把瓯羽锋呼上来,再看着那束花的面子上,足足让中联的王总骂足了半个小时。
做鼎丰的秘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这个时候,她多希望何卫柔能够回来帮帮她,至少,不那么累!
瓯羽锋从谷启幕口中得知了当年的一切,再联想到昨晚杜建鹏那么阴损的花招,也是忧心忡忡的,毕竟敌人老奸巨猾,还有一份协议在手,鼎丰这次被他盯上,也是骑虎难下得很啊。
“这样吧,我再去以合作的理由跟杜建鹏接触,看看从他口中能套出什么来?再不行的话,我就去帮你把那份文件偷回来,这样他总不会以为抓着我们的小辫子而得意了吧!”瓯羽锋的馊主意说得一点也不好笑。
谷启幕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