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男人现在很傲娇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属于他。
“看什么呢?醒了就起来收拾东西,我先出去了。”傅江跨着大长腿出了安远道的床铺所在的那个房间,到外头去了。
安远道磨蹭了会儿,回味着傅江撩人的臂膀曲线和腰部三角,然后悻悻地下了床洗漱。
他此刻觉得自己已经真是太不知好歹了,简直禁/欲!性/冷/淡!白痴!
换做是现在,他愿意和傅江从白天【哗——】到黑夜,从地表层【哗——】到外太空,从灵肉相容【哗——】到灵魂出窍。
门外的傅江不知为何,忽然感到一阵诡异的战栗,觉醒后头一次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天下午,文焘和杨一善先走一步,前往赫尔辛基的机场。
对此,文焘解释说:“要给这两个分离好久的人一点空间,让他们好好享受下芬兰的蜜月生活。”
杨一善听了这话福至心灵一般开了窍,瞬间脸红到脖子,一脸懵逼地跟着文焘走了,一点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留下来的傅江和安远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呃……我们什么时候走?”安远道勉强找到话题。
“我订了后天的机票,我想着你可能还没好好玩芬兰……”
“江哥,你其实还是喜欢我的吧?”安远道觉得自己脸皮八成是又厚了。
傅江尴尬地干咳两声,不知为何期待很久的重逢却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文焘和杨一善一走,雪屋里只剩下他俩。
本来应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现在不得不人为地制造出一段距离来。
但是安远道说要追他,他就心里特别好奇,想知道安远道会怎么追。为了满足这龌龊的好奇心,他还是决定先忍一忍相思之苦。
“那什么……一会儿出去走走吧。”
安远道见傅江顾左右而言他,在心里感叹了句“死傲娇”,只能退一步:“好啊~去买些纪念品吧~”
傅江这才想起经济问题:“我走后生意还好吗?”
安远道骄傲挺胸:“好着呢!有我坐镇,放心~!”
傅江猜他可能稍稍放过了一些利润,但是不碍事,遂摸摸头以示嘉奖。
饭后,两人去了就近的一个商业街,不少店铺里卖着各式各样诡异的东西。
安远道挑得兴起,傅江就负责在后头提东西,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个骷髅能放哪儿,那个“生/殖/器崇拜”的图腾又能放哪儿。
挑完纪念品又去吃了当地纯正北欧风情的小餐,安远道带着傅江去了政府。但他们忘了没有文焘他们就没了翻译……
在找了3个小时的翻译后,双方终于在下班前成功对话。
“我想买下雪屋。”安远道也不废话,直奔主题。一旁的傅江挑挑眉,心里有点意外。
雪屋因为杀伤力太大,已经收归政府统一管理,而管理的方式就是放置play。因为平时也不会有那么不要命的人跑去那儿,政府自己也不敢随便处置,就一直这么空着没管。
这时候有人要买,政府工作人员倒是不敢答应。
那人叽里呱啦了一通话,翻译员尽职尽责地翻译:
“太‘威胁’了,不可以。”
“没关系哒~我们已经在那里住了几天了,我是灵媒,他是驱魔师,我们可以对付那儿的鬼东西,放心卖给我们吧。”
也不知道翻译员有没有很好地理解“灵媒”和“驱魔师”这几个词,但显然他们的关注点都放在了前半句话。
“‘泥们’已经住了几天了???”
“是吖~”
一旁的傅江内心千头万绪:为何我家安远道会冲其他男人卖萌……不对……他为何要卖萌……?
一番沟通下来,政府人员终于相信了他们的能力,也乐得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出去,就以非常低廉的价格将雪屋托付给他们。
安远道又顺便败下一堆家庭小装饰品,回到雪屋就开始折腾,大有改造一番的意图。
“你买下来是要用来做什么?”傅江问。
安远道狡黠地一笑:“以后度蜜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