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这样王宇皓很可怜耶！被讨厌这幺多年！」
「咦？」思涵望着门口发出一声疑惑。
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一个正在门口滑着手机的背影。
「是小毅吧。」林凯璇没有追出去，只是也滑着自己的手机说道。
「妳怎幺表现这幺冷淡，很不像妳会做的事情欸。」
她看着我们，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那个笑容让我彷彿可以与十多年前跟思涵一起去买圣诞节礼物时遇见的她，那个年幼的她，互相重叠。
「我又不是以前那个老是跟在游志毅背后跑来跑去的林凯璇了，」她说，「我是漂亮自信的新时代女性Amy林耶！」
大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喷笑。
「好啦好啦好啦。」
「你们真的很烦欸！不能称讚我一下吗？」她忍不住大叫出声。
我眼前虽然有着这幺欢乐的一群人，但我却始终盯着那玻璃窗外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背影，以及他手上那藏的不够彻底的玫瑰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