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莫乔的脸红得就像是要烧着了,他把两只手腾出来捂住脸,闷声道:“你要是这个意思……就说啊……反正我们不是结婚了么……”
结婚了,溜光滚床单,这两件事是划等号的。
如果让莫乔用函数来表达这个式子的话,结婚这个f(x)里包含的具体式子一定有滚床单这一项,而这一项的内容现在……似乎就可以实践了。
“所以……你是说我们可以?”君彧又开始露出他的八颗牙。
“都结婚了当然可以!”这句话,莫乔是用吼的,吼完了,他就再次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都结婚了,怎么能不可以呢?
实际上如果不是均予以这两天没有什么动静,莫乔也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的具体操作方式……也许他会略微主动点儿提出来滚床单的要求的,但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莫乔自己提出来这个了。
然而他还没在心里把这件事再次捋顺,就已经没有继续捋顺它的可能性了。
君彧一把就抱住了他,开始了亲吻。
相爱的两个人,滚床单基本都是从接吻开始的,接吻对他们来说是心灵交流的一种方式;而不相爱的人,接吻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痛苦——某本书上这样解释接吻。
君彧的吻落在莫乔嘴唇上的时候,莫乔感受到的绝不是痛苦,也不是之前那种让他担惊受怕的激动,而是单纯的温柔,还有与温柔相伴而生的强势感……同是男人,莫乔虽然性子软,但不代表他就能让君彧一个人强势得占据制高点,所以,他伸出手去搂住了君彧的脖子,舌头也开始努力回应他,甚至试图找到主导权。
莫乔的回应太过疯狂,至少以他平日的样子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君彧略一惊喜,转而就开始了狂喜——这个夜晚一定会“睡”得很好,不仅睡得好,还有益身心健康。
但不管莫乔怎么回应他也占不了上风,君彧的经验总是占据优势的。他吸住莫乔的舌头,轻轻啮咬他的舌尖,在莫乔被咬得舌尖发麻想要躲开的时候,他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莫乔的口腔里,在他的上颚与牙龈处慢慢舔弄……纠缠在一起的,不仅仅是唇齿,还有手臂与腰……
君彧的手紧紧搂住莫乔的腰,另一只手就开始在他的身上慢慢逡巡……每落到一个地方都像是在那里放了一把火。
“别……”在君彧的手开始伸进睡裤的腰部松紧的时候,莫乔总算找回了一点点理智,“去……去床上……”他眼里水润润的,看得君彧浑身紧绷,下一秒,君彧就把他拖到了床上,扔进了床单里。
“又是什么固定需求?”君彧笑了一声,低下头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啃了一口。
“唔!”莫乔一歪头,把一只手伸进了嘴里咬了一下,“难道……不就是该在床上吗……”
做某种事,就是该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