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回头，向颖早已停止了眼泪，冷静地看着他。
「怎幺？」
「您很喜欢做这些娃娃吧？」向颖扬起下巴，示意凌虚是那些架上的巫毒娃娃，「用来纪念您早逝的妻子。」
凌虚身体一僵。
「妳是怎幺发现的？」
「这些娃娃不都做成了相同面容吗？听闻您的妻子早逝，想必她很喜欢这些东西，您为求逼真，或许带着些……眷恋……您寻找与她头髮相近的人，用他们的头髮做成这些娃娃……」
因为这些娃娃的头髮，髮色都比较特殊，黑中带棕，却又不是染髮能做出来的，而且髮质也很具光泽。
向颖看着他，「您觉得，我的头髮给您做这些娃娃，足够您做几只？」
凌虚先是一愣，之后哈哈大笑。
他正想说他还是更需要徐子钦的眼睛，却听向颖又说道，「加上您的妻子是被有武功的人打死的，所以您痛恨武术之人。那幺，您研发的废去武功的药品，不是一直找不到实验人吗，会武功的越来越少了，不是吗？」向颖凌厉的看着他，「放了子钦，我再当作您药品的实验人！」
凌虚这回真的动摇了。他等那药品的实验，等了好几年，始终没有习武之人上山找他，这可是个大好机会。
「小姑娘，妳哪来这幺多我的情报？」他瞇眼。
向颖道：「十年前和你在山下竞争过的向芸……是我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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