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我可以自己来。”
池毓似笑非笑:“这怎么行呢?是我弄伤的师傅,当然要由我亲自为师傅疗伤了。”
于是邢无风被迫光着屁股趴在了床上,承受着池毓的视.奸。
“师傅,把屁股抬.高一点。”
“放轻松,只是我的手指而已。”
“我太粗暴了,师傅这里都流血了呢。”
……
邢无风咬着被子,怒意压抑住身后传来的怪异感,清凉的软膏让身后火辣辣的感觉消散了些,可少年越来越深.入的手指让他的腰开始发颤。
“好了没有?”
“别……呃……”
听着身后传来的药膏融化的捣鼓声,邢无风脸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吼道:“池毓,你有完没完。”
池毓淡淡地道:“师傅请耐心一点,只有将药膏涂到里面,伤口才能好的快。”手上的动作不减,既有技巧地挤压着男人敏感的一点。
等到邢无风泄了一回,他才将手指抽.出,扫了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的某人一眼,哑声笑道:“我就不打扰师傅休息了。”
“……”
多亏身后受伤了,池毓没再来弄他,也让邢无风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清静。
他不想再跟性格阴晴不定的池毓待在一起了,可问题是半颗解药在对方的手上啊。
邢无风仔细一想,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他忍辱负重待在池毓的身边,想办法偷到解药,另一条就是收拾包袱连夜逃跑。
虽然他暂时骗过池毓,说那解药的蚀心散的解药,可一旦到了本应毒发的最后一日,万一被池毓看出了什么破绽毁了那半颗解药,那他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吗?毕竟,蚀心散毒发时的痛苦是装不出来的,识破不过是早晚的事。
第一条的成功率十分渺茫,这第二条的路他兴许还能搏上一搏。
可他没有武力值,就算侥幸逃脱,天下之大他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