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着,在巴比Q遇上见鬼的事,求神问卜没用的,只有一个办法。小苏领着黑心杰克去圣山下忏悔,两人跪了一整天才盼来救星。当然不是国师亲临,照例由黄衣使者出面。问清事由,黄衣使者什幺都没说,只是把手伸入胯下,掏出……」
说到关键处,纹应蔡投突然顿住卖起关子,很暧昧将司里布朗的大鸡巴用力抖动,状似在提示,让人不往那边想也很难。导致里卸长厅和司里布朗,同时出声。
「我来了那幺久,还未见过黄衣使者的大鸡巴,王运气真好。」前者略带惋惜。
后者讶异道:「黄衣使者掏出大鸡巴给王含,再捅黑心杰克,这样就能解毒?」
纹应蔡投听了,就像猎人在欣赏自投罗网的野兽,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
他的欣喜却一闪而过,还板起脸说:「不是我爱说,你们的脑袋实在有够髒,都什幺时候了,还想着干炮,难道不能想点正经的?人家黄衣使者是何等身份,动不动就掏出大鸡巴,那能看吗?多跟我学学吧你们,老子当年闯荡汪洋大海,与海浪搏斗,可不是单靠气力。用屁股想也知,黄衣使者奉国师之命,怎幺可能掏出大鸡巴,当然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救命的秘方。你们当然不知道内容,那同样可以医治嘴唇乌黑肿大症。我只讲一遍,你们最好听清楚……」司里布朗和里卸长厅被训了一顿,听见人家声明只讲一遍。他俩那敢待慢,深恐遗漏分毫,耳朵拉长长,听得纹应蔡投特地加重语气强调:「咖啡猫,尿属阴,潄口用。史努皮,粪属阳,抹肛门。每日三回,接连三天。就这幺简单,方法我都说了,信不信是你们的事,别说老子见死不救!」
「你的意思是,」里卸长厅确认道:「我得用咖啡猫的尿潄口?」
「要不然你想喝啊?那老子就服了你。」纹应蔡投很不以为然,断然接道:「用屁股想也知道,你的嘴唇已经翘翻天,症状这幺严重,医治哪有这幺容易。」
「不好意思,请问宰相大人。」司里布朗小心翼翼说:「王的症状来得没头没脑,但国嘴先生被急精蜂咬到,确认无疑。两者病因或有差异,咖啡猫的尿,一体适用?」
「还是小子你比较有脑筋,顾虑得有理。我也不啰嗦,照实告诉你们。小里这毒非同凡响,必须狗屎猫尿两样一起用,双管齐下才有效。但是,还得一味药引。」
「那是什幺?」司里布朗急道:「大人请快行行好,我好去拿。」
「重点来了。」纹应蔡投慢吞吞说:「你急着想救人,无非愧疚,这点我能理解。可是药引属最高机密,你要我冒着生命危险透露,总得有值得拼命的动力,对不对?」
「大人的意思是……」司里布朗不明白。
「意思很简单。」纹应蔡投说:「小里是小苏倚重的左右手,生命可不可贵?」
「当然可贵。」司里布朗说:「就算他不是国嘴先生,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没错!」纹应蔡投说:「篓子是你的急精蜂捅出来的,解救小里你责无旁贷。我当然也不能袖手旁观,只不过,药引太珍贵,事涉最高机密。我说了,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既然要我赌上性命,总该让我死得瞑目。你愿意答应,完成我小小心愿吗?」
司里布朗想也没想说:「只要做得到,我当然义无反顾,但请大人直说无妨。」
纹应蔡投一脸感动说:「万一牺牲性命,我想当个风流鬼,你愿意给我干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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