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夫轻按月芽的脉门,脸色一沉,「姑娘这几天可有异样?」
「没有,只是无故失却内力,如同上一次在临安城般。」
「姑娘,容在下施针引血作进一步验证。」
「嗯。」得到月芽的许可后,邱大夫在月芽的几个主要穴位施针引血,月芽上所流出的血与常人无异,只是空气中除了血腥味外,尚多了一种淡香,淡得让人不易察觉。
「邱大夫?」待邱大夫结束后,鳯三娘忍不住问口。
「暂时只是推测而已,姑娘可曾服用「漫花草」浸泡的饮料?」
「漫花草?」
「淡黄色,形似蔓珠莎华,味道淡雅。」
「内力是因为这漫花草而失去的吗?」
「其实,小的也未曾见过真正的漫花草,只是医书上记载过,漫花草具有特殊的功效,但内力尽失,应不只漫花草的作用,需要另加药材配合。」
「大夫,你先下去检验,待查証结果后再说吧。」
「是,小的告退。」
「三娘,你也先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下。」
是安在天下的药吗?那新王跟临安城是在同一阵线上吗?若是在同一阵线上,何故于别苑的那段时间,安在天不曾露面?
邱大夫很快把结果带来,月芽的血中,除了漫花草,尚有一味西方罕见的药,两种药材一旦结合使用,会令人四肢发软,然而,月芽体内本身的毒,似与漫花草产生作用,导致内力尽失,然而,漫花草的药效并非永久性,需长期服用,停服后,很快就能回覆原有的内力,另外,漫花草的药效跟月芽原先服用用以压制体内毒性的药有着异曲同工之效,故那一次十五她没有发作。
一切似冥冥中自有安排,安在天跟她似有断不开的缘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