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亚伯没那个必要。
但是,当着工作室成员的面,叶临却没办法开口为杜亚伯辩解,因为此刻,多说一句都会显得是在袒护,倒像是在刻意帮他洗脱罪名。
“那你们什么意思?”叶临轻叹口气,眯起眼睛问大家。
“反正那个乡下我是不会再去了,头痛心痛,走破山路还会脚痛。”菲比说完,两手抱在胸口猛地靠上后背。
万斐重新戴上黑眉眼镜,眨了眨眼睛说:“对杜先生,也只是猜测,正当的法律程序咱们还是要走,费精力费时间都不怕,这我都会盯着。但葡萄庄园,咱们还是不要再去了吧,传出去让客户听到,被误解是我们自己低价卖设计,就麻烦大了。”
“嗯,”陶师也赞成万斐的提议,说,“回头,我再找老哥们儿老朋友在城里找找地方,不行先找个商住两用的地方过渡一下,还是搬回来吧。”
“嗯。”叶临点头,脑海中闪现每一个杜亚伯陪自己在小屋里加班时的场面,有些难舍和遗憾。
那里,他总共呆了也才一个多月,但夜晚的星空和清新的空气,以及每一个能见到杜亚伯的周末都让他回味无穷。
以前他自认为是一个很恋旧的人。前男友顾辰离开以后,留下的外套过了四五年还是原封不动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