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的人。”
只要不是方青洛，其他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蒋洁松了口气，眼神在迟柔柔面色转了一圈儿。她其实看得出来，迟柔柔的表情很虔诚，一双有大又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蒋洁叹了口气：“其实，喜欢这种事情很简单的。那我问你，你看到他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喜欢？讨厌？”
“不讨厌，大概是喜欢吧。”
第一见锦衣夜行，她就觉得他很厉害。当时他带着陌瑾歌jjc，虽然那时候上陌瑾歌号的是她，但是每一句话都那么熟悉而温柔。
“如果，他要和你单独出去吃饭，你会同意吗？”
迟柔柔想了想，还是点头。
他要求见面，要求一起吃饭，她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还是会赴约。
锦衣夜行大概就是那种会让人觉得很舒服的人。如果只是单独吃饭，她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如果，他说喜欢你，你会接受他吗？”
喜欢？
吃肉肉，我喜欢你。
这种话从那人口中说出来。
迟柔柔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她有点不知所措，所以到底应不应该接受呢？接受，不接受……她竟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犹豫，这已经很反常了。
又觉得，锦衣夜行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喜欢她？而且现在两个人是师徒关系？
可是师徒关系又怎么样？现在又不是礼教甚严的时代了，北夜君少还跟苏小朵在一起了呢！
蒋洁：“诶？你的脸好红啊！”
迟柔柔抬头看她，咽了一下口水，试图把小鹿乱撞的心给吞回肚子里去，“我想我知道了答案了。”
谢过蒋洁之后，她在校园里面溜了一大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