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拿我当奴隶,做你司机,帮你打扫,周末给你做饭,还要我给你按摩!”
越说林渊越来气,这根本跟她当初预想的爱情模式背离!
周意白笑嘻嘻地说:“我们都乐在其中,那么为什么要局限于之前已经订好的形式?”
林渊叹了口气,回国久了,这混蛋中文水平也提高了。知道怎么反驳她话了。
不顾转念一想,林渊有些疑惑:“c市有什么事么?”
周意白笑容却淡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凯蒂那里出了点事。你知道的,做这行,难免有时候会做一点别的事情。”
林渊呼吸一窒,只觉得自己胸口都被勒紧了:“那有什么事没有?”
“没事。”周意白淡淡地说:“陆之深已经把该疏通的都疏通了。我也找了大哥,大哥说他会保凯蒂出来。”
晚上周意白执意要和林渊睡一起,林渊的床本来就小,挤两个人压力太大。林渊只能像个粽子一样被周意白死死捆住,连动都不能动。
周意白的唇在她脖子上游走的时候,林渊惊呼出声:“太窄了!”
周意白的声音带着隐忍:“……没事。”
第二天林母却说要和苏父出趟门,大概三四天。
苏岩不会做饭,就把这个“新哥哥”交给林渊照顾个三四天。
林渊顿时风中凌乱……母亲对于她和苏岩之间的事情完全不了解,只当作是街坊邻居又亲上加亲,关系自然不会差到哪去。交代好了,就快快活活地跟着苏父走了。
留下林渊呆呆地拿着锅铲站在那里,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苏岩来的时候周意白才起床,整个人穿着睡衣,头发也带着凌乱的美感。一大早起床看见情敌不会是件高兴的事,平常人也许不会表现出来,但是周意白不同。
为了宣告林渊的主权问题,周意白径直地抱住拿着锅铲炒菜的林渊,暧昧地说:“亲爱的,我又饿了……”
苏岩洋装没有听见,径直走去了客厅,开了电视。
说实话,他对林渊家也算熟悉,林渊不在的时候,他如果回来,也常来她家里看看她的母亲,再加上两家人关系一直不错,林母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简直就像半个儿子。
可惜,做不了女婿。
听着厨房那边传来的嬉笑声,苏岩无奈地笑了笑。
电视里放着狗血的爱情剧,按理说,她和林渊这个情况,电视剧里怎么说也该他是男主角的。可是现实不是电视剧,两个身上有伤痕的人在一起,难免更悲伤酿成悲剧。即便互相理解,也没有办法。
林渊急着做饭,周意白执意要留下来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林渊倒是觉得他一直捣乱,她要他帮忙洗菜,他也真的很认真洗,一片叶子都不放过,就是……怎么说呢,洗完后新鲜的蔬菜已经惨不忍睹。
让他动刀子的话,就更是不忍直视了。
林渊恼怒,一边飞速地切着手中的土豆一边怒声道:“你给我去客厅看电视,别添乱!”
周意白的表情很无辜也很委屈:“我只是想帮你。”
“你一直在帮倒忙!”
“那我帮你生火。”
“我家不用生火!”
真是的,她家虽然不那么现代,也不那么原始。不至于要堆个灶头,一个木材一个木材的往里扔吧。
周意白还是不想走,就站在林渊不远处,看着她利用煮汤的时间飞快地切菜。林渊穿着围裙,切菜的动作非常娴熟,神情也很专注。
说不上来为什么,周意白就是不想移开自己的目光。呆在她身边也好。
可是林渊还是嫌周意白太过碍事,硬是把他轰出了厨房。周意白无奈至极,只好去了客厅。
苏岩坐在沙发的一端,他就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电视里的声音显得突兀又尴尬。
最后还是苏岩先将遥控器递给周意白:“给你。”
周意白摇摇头,微笑着说:“我们家林渊说了,对客人要好,当然是你看。”
一句话摆明了自己的位置。
周意白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苏岩倒是没那么多心思,谁看也无所谓,反正都是肥皂剧,两个大男人守着这样的电视剧实在奇怪了点。当即便换了台,百家讲坛,开始听评书。
周意白对中国历史可谓是一窍不通,云里雾里地听了近一个小时,觉得瞌睡都快来了。
林渊才一道一道的菜端上来,宣布道:“开饭了。周意白,你去拿筷子和碗。”
对于林渊叫自己跑腿这件事情,周意白感到非常开心。立刻脱离了百家讲台,去厨房拿了三副碗筷。
这样的饭桌组合实在太过奇怪,三人谁都没有说话。苏岩显得最为淡定,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动作优雅地吃着菜,偶尔说:“这个不错。”
周意白则是闷闷地一直吃着饭,每次苏岩说“这个不错”时,他就会说:“那当然,我喜欢吃的菜林渊都会做得很好。”
林渊也不知道为什么周意白忽然就变得这么孩子气,连这点口头便宜都想占。
可是周意白就是忍不住,他看见苏岩看林渊的眼神,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虽然林渊摆明了只喜欢他一个人,可是别人男人多看她一眼,他也不许。
由于吃饭过程中周意白先生的不良表现,吃晚饭,林渊立刻轰他去洗碗。周意白睁着漆黑的大眼睛表达了自己对洗碗的无力,林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你去给我扫院子!”
最后周意白便可怜兮兮地拿着扫帚去扫院子。
苏岩依然坐在客厅看电视,无奈地看着周意白被林渊收拾地服服帖帖。
扫完了院子,林渊早已经洗完了碗。无聊至极又在院子里摘起了桂花,准备做一点桂花糕。
桂花开放的季节实在奇怪,已经让她无法相信书本中的“六月桂花香”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