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颀枫站到椅子上,挑起陈驭欣的下巴,色迷迷道,“美人儿,老爷再帮你弄弄,让你更加可口。”程于名哈哈大笑,拿出化妆品。“是什么意思?”陈驭欣皱眉看着大红的口红。“让更美的意思。”白颀枫色情、挑逗地托着陈驭欣的下巴,以稚嫩的童音哄着,“宝贝儿,听话,老爷帮描眉。”陈驭欣心道,还会这个?我倒要看看。
于是,陈驭欣乖乖坐着,任由白颀枫摆布。白颀枫帮陈驭欣擦珍珠白色的粉,将原本就白皙、细致的肌肤弄得更加粉嫩、润泽。白颀枫又拿起眉刷,帮陈驭欣描上黑色眉粉。眉心浓黛直,额角轻黄细安。白颀枫特意柔和眉峰,拖长眉形,整张脸立时柔和下来。白颀枫要求陈驭欣闭上眼,给他涂淡淡的红色眼影,又刷层银色眼影粉。陈驭欣的睫毛本就浓密、纤长,白颀枫只用睫毛夹把睫毛弄得卷翘就行。轮到嘴唇,白颀枫专心致志地用暗红色唇线笔,帮陈驭欣勾勒出柔美的唇形。
然后用细小的唇刷,沾大红色的口红,细致地涂抹。白颀枫拿出红色指甲油,帮陈驭欣在眉心朵艳丽的梅花。最后,又帮陈驭欣涂红艳艳的指甲,大功告成。
程于名直在旁边递化妆品,看到陈驭欣逐渐由人转变成英气却又柔媚的人,眼神发直。陈驭欣站到落地镜前,立时瞪大眼。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是副模样。柳叶眉,丹凤眼,唇如朱,面似玉。娇嫩莹润,明眸皓齿。顾盼间,风情无限。美,就个字!白颀枫仍然站在椅子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当他看到陈驭欣平坦的胸部时,不由蹙眉,“要是能有对水润酥胸,感觉就更好。”陈驭欣阵恶寒,脑门直冒黑线。程于名则笑得岔气,“哈哈……宝贝儿……太绝!驭欣最怕个……哈哈……”白颀枫才想到陈驭欣的性取向,不由得为全天下的女人惋惜。多好的男人啊,怎么就偏到那条道上呢?白颀枫振作精神,再度审视陈驭欣,叹道,“宝贝儿,太美,来,亲下。”
陈驭欣立即转身,对着白颀枫粉嫩的小嘴狠狠亲下去。“喂,真亲啊?”白颀枫用手背抹下嘴唇,懊恼道,“跟你开玩笑的。”“把我弄成样,亲下还不应该?”陈驭欣理直气壮。“好吧好吧,幸亏选不脱色的口红。要不然,还要再描次。”陈驭欣乖乖坐下,心中得意,他分明看到程于名眼里的妒忌。哈哈,宝贝儿的初吻,拿走!陈驭欣那儿忙完,轮到程于名。
程于名特意定制套以深绿色为主色的、造型独特的拼布乞丐装。衣服刻意作旧,上面还有油漆之类凌乱的污迹。上衣是短袖接近无袖的样式,很好地衬托他宽阔的肩膀、精壮的手臂。
裤子宽松、休闲,裤管上刻意弄很多破洞。裤脚则是磨旧的毛边,还有故意撕破的地方。
程于名将左腿的裤管卷到膝盖下方,扣好按扣。右腿的裤管长至脚踝上方,是九分裤式样。
赤脚穿着双低帮的、黑绿色的破旧帆布鞋,看上去脏兮兮的,实际上却是干净的鞋子。
小麦色的、修长的小腿和脚踝在裤子下面露着,如果冷风吹,再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绝对有寒地冻、衣不蔽体的感觉。头上的假发是棕黑色的爆炸头,只是,其中不少头发纠结在起,里面似乎还夹杂着黑泥,很有肮脏、落魄的感觉。白颀枫用深棕色的粉底将程于名的肤色调深,又用各色腮红突出凌乱的、脏脏的感觉。最后,白颀枫帮程于名涂亮银色的唇彩,突出对方性感的唇形。程于名觉得不过瘾,还特意找出黑色、绿色、棕色的油彩笔,在胳膊上、腿上胡乱涂着。白颀枫审视着程于名,遗憾道,“要是有那种磨烂的旧草绳,在脖子上挂个破木碗,就更像讨饭的。”“最好把扔到猪圈里,在猪粪里滚圈,顶着身大粪,臭烘烘地爬出来,绝对是最落魄的叫花子形象。已经饥饿难耐到跟猪抢食,确实太可怜。”
白颀枫脸怜悯与同情,眼睛里却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陈驭欣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脸,闷笑得浑身直抖。程于名怒视二人,咬牙切齿,“我面前不就有头猪么?头猪跟抢食。”白颀枫虽然被骂,却不以为意。他轻拍下程于名的肩膀,感慨道,“已经饿得头昏眼花、胡言乱语,可怜!可怜!”白颀枫洗干净手脸,在两个人的帮助下穿好兔子装。
为行动方便,白颀枫丢下应该戴在手上的、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只穿做成兔爪子形状的毛茸茸的鞋子。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