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主人’除掉我你还没有那个分量。”赝品没能在‘主人’那里得到保证,他只好从岳冬这里索要,掐掉源头也是好的。
不管将来如何,反正岳冬现在是真心妥协了,眼含屈辱的泪水无奈的点头,认同赝品对他的讥讽。赝品赢了,惩罚该结束了,哪知那些缠绕他的虫子,非但没有撤离,还往他身体里钻,岳冬顿觉全身都被蛀过一般,痛的连连惨叫,大汗淋淋。他想把它们抠出来,可抓掉的只是自己的皮,全身的抽痛慢慢转移到背后变为胀痛。当他最后声嘶力竭的一声惨叫过后,一双暗红色的翅膀豁然展开,岳冬顿时解脱般力竭的趴在地上。终于不再痛了,周围的地面满是他撕落的死皮。他木讷的看着自己身侧瘫软的巨大翅膀,身体的感觉很奇妙,似乎体重被分摊开。
“翅膀对于我和‘主人’只是装饰,就算没有我们也能飞。你就不一样。人的身体结构太过沉重,必须像鸟一样抽空才能飞得起来,不然过大的翅膀你背部的肌肉也带不动。抽取你自身的肌肉、骨骼做翅膀的另外一个好处,不飞时你可以收起它,做个正常人。”赝品此刻的语气恢复平和,像是忘记刚才的暴行。他伸出手,罩在岳冬头顶。“我教你如何收放它。”
岳冬在赝品意念的引导下,体会翅膀与身体的奇妙关系。再睁眼时,他就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缩放翅膀。这个感觉很神奇,他体内被分成两部分,平时都合在一起,想飞时,从肌肉到骨骼都被抽出一部分,集中在背部,展开就成了翅膀。
“去找‘主人’回来。”赝品对头顶盘旋的海鸥群下命令,它们四散飞去。赝品又对岳冬说:“‘主人’不喜欢内讧,以后我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赝品一改之前的残忍,柔情蜜意的在岳冬颤抖的唇上落下一吻。
岳冬没有躲,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你如愿了,怎么还哭?是喜极而泪吗。”
赝品说的没错,在惨遭羞辱和威胁后他是如愿了,可他感觉不到喜悦。他觉得背上的东西只是眼前人的施舍,只是在嘲弄他:量你插翅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主人’回来前,把自己收拾干净。”赝品催促岳冬。
岳冬一身泥土,头发蓬乱,狼狈不堪。他是掌握了收放翅膀的技巧,但还不会飞,赝品又在这儿,他只得听从赝品的话去梳洗打扮。
折腾了一宿,赝品终于给岳冬台阶下,同时也是给我信号。我可以等到岳冬收拾好自己,当做毫不知情的回来。以后倒是不用烦恼岳冬的投怀送抱,赝品那几条虫,把他折腾苦了。岳冬没有向我告状,我就当不知道赝品对他做过什么,可它真实的发生过,我从岳冬的笑容里可以看到迫于压力的无奈与苦涩。我能说什么,归根结底是我的私心困住他。我针对岳冬长了翅膀的事找话题,教他飞行,让他感受翱翔的乐趣,赶快忘记不愉快的事。
另外,对于哪知章鱼为何袭击岳冬,赝品审问章鱼后,告诉我,它是那三只护岛章鱼的后代,它绑架岳冬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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