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的尸体,而是令他眼花的,源源不绝的绿光从赝品掌心飞出,不肖片刻碧竹园就被这些绿光覆盖,壮观而凄美。岳冬被这神迹迷住,他清楚看到,这些萤火虫是从赝品掌心一道裂口处飞出,待萤火虫停止钻出后,掌心的伤口愈合。
“这……”岳冬惊讶的合不拢嘴,坐直身直盯赝品。
“这就是我的能力,用一只萤火虫混入我的血就可以复制出数以万计,而且听从我的命令。”赝品用手一指,上百只萤火虫飞向画面,集中于大虫的臀部,让它闪闪发光。“这才是完成品。”
岳冬恍然大悟,原来赝品画的是萤火虫,他虽然经常见到萤火虫,可从未仔细观察过,所以看到那画时他并不认得是何物。加上赝品的问话,他的注意力都在如何回话上。现在岳冬才体会到那句“像你吗?”的真正含义。赝品是在赞美他吗?岳冬有那么一瞬间感到赝品是在夸他,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更多的他依旧感觉赝品是在暗喻他如同此虫难逃他的手掌心。他本来就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没什么好自卑的。让他在意的是赝品的能力,一位古往今来真正能操纵生死的皇帝。这可是讨好赝品的好时候,岳冬就地由坐改跪,三呼万岁,说了些奉承话。谁不爱听好话,俗就俗吧。岳冬把他能想起来的恭维话说到一半时,见赝品玩味的看着他,难道他马屁拍的很可笑?岳冬自觉尴尬,越说声越小。
赝品笑意更深,拉过他一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道:“于其说这些空话,不如用行动来恭贺。”
也好。岳冬发觉自己更擅长肢体,在床事上把赝品服侍好了,说不定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一夜,岳冬在赝品怀里渡过。天亮后他以为赝品会去上朝,不想赝品把这事丢给影帝,自己在他这逍遥。每天只抽出半个时辰批阅奏折,这当然也是在碧竹园。赝品总要他陪在身边,连批阅奏折也一样。好处是,赝品并不避讳他看那些折子,他从中了解到外面的事,生活不再闭塞;坏处是他没有自己的时间,神经时刻得紧绷着。
数日下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多是在缠绵中渡过,生活显得荒淫。这可不像赝品会做的事。在过去,赝品这么霸占他,都是在‘主人’那里受到相当大的冷落,如今赝品说他会用李贤的身份来爱他?说是爱,他对他确实很温柔;说不是爱,他对他不够尊重。说是宠物到很贴切,这种关系很不利于他夺回地位。
赝品的态度让他难以揣测,而他自己的心态更令他匪夷所思。这几天他和赝品如胶似漆,在赝品怀里睡去乃是常事,问题是半梦半醒时,他会不由自主的贴近赝品。每每醒来,他都发现是他搂着赝品。他依稀记得,在朦胧间,他是被一股温暖吸引才搂上去,这种温暖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的一种依靠。起初这种现象把岳冬吓了一跳,他思来想去,想到那些被赝品制造出来听从赝品指挥的萤火虫,岳冬觉得自己也许是流有赝品的血才亲近他。这样想,岳冬心理才好受。调整好心态,岳冬又开始专注于如何取悦赝品。
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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