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唯有得出这个结论烟色才能安心参赛。别看他现在死不松口,那是他没见到凤蝶。只要烟色对你的孝心够重,对凤蝶的心意够深,到时不怕他不改主意。”
我要摇头,“你太不了解烟色了,这点小伎俩不会让他改变主意。”
“你不是说他很孝顺吗?我这招可是再拿你们的感情做筹码。”
“这根孝顺无关。据我观察烟色是喜欢凤蝶的,我又不反对,能阻止他表白的原因只有他的出身。”
“他就这么死心眼?”
“你以为都跟你们是的!”我沉思片刻,突然发出两声怪笑,听得北、极、光直发毛。我拍拍极肩膀,赞许道:“好主意,只要在你的计划里追加些内容说不定会起作用。”
北、极、光很好奇,围上来听我详解。
北听完新方案,质疑道:“这也太狠了吧。”
我说:“他已经病入膏肓,不下点猛药能扳回来吗!”
极抱不同态度说:“狠是狠了点,我觉得‘主人’这招可行。”
我问:“真有那么过分吗?”
光说:“和你平时对烟色的态度比起来,这次只能用狠毒来形容。”
“不会吧?”我想想,好像是过了些。可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这孩子始终放不下过去,唯有让凤蝶说出她不介意烟色的过去,他才能敞开心扉。”
光问:“如果她真的介意呢?”
“除非她两个都不选,否则她一定是烟色的媳妇。”
听着‘主人’的话北、极、光觉得怪怪的。他们都很担忧,如果结局不如‘主人’所愿,后果不堪设想——具体会怎样他们也不知道,这只是他们的直觉。‘主人’为这事已经快成神经质了。
我和北、极、光继续加强新方案的细化,直到我认为没有纰漏,可等待端午来临的这几天我还是五脊六兽,看得北、极、光直眼晕,不断给我沏茶败火。这件事他们反复斟酌半天,认为没有漏洞,劝我稍安勿躁。我当然知道,可我就是静不下来。相反当事人烟色倒是很沉静,有时甚至发呆出神。北、极、光看着我俩最后只能一声叹息。
好容易熬到端午之夜,猜灯谜环节和我预先设计的一样顺利。赛台上都是我假扮的烟色和烟色两人在抢答,结果是各答对五道题,成了平手。其他参赛者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败下阵来。出现两个新郎候选人,气氛一下进入高潮。张刺史对这个局面显然不满意,烟色更是满腹疑问的瞧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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