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简短的一句话就将岳冬置入另一个屈辱境地。岳冬手脚都被捆着,赝品坐在地上岳冬无法控制身体完成赝品的命令。赝品还算照顾他,改坐到床上,这样岳冬跪在赝品两腿间,压低身子就可以用嘴去清理赝品折辱他的性器。不管那上面沾的是什么他都要吃掉,这就是弱者的命运。幸好他体内够干净,除了赝品的爱液和他的血也没别的污物。说是清理,慢慢就变成口交。岳冬的技术可比职业男妓,吞吐间,他的舌头不忘在性器铃口打圈,舔弄铃口,很快他就感觉赝品的东西在他口中硬起,变粗,变热。
赝品一直在岳冬脸颊摩擦的手,改按住岳冬的后脑,压迫他含的更深。岳冬预感赝品快要高潮了。真奇怪,最近他很容易使赝品高潮,难道自己的技术真的这么好?能尽快满足赝品是好事,他就能早点得到解脱。抱着这个念头岳冬用力吸,迎合赝品将那湿漉漉粘滑的粗物压在自己小舌上,顺着口腔伸入喉管。恶……就算恶心也得忍。深深的插入,慢慢的退出,如此往复,他每每都让自己的下巴撞到赝品性器下方的那对肉球上。尽管那样很痛苦,可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岳冬忍了。
高潮终于来临,岳冬以为赝品会在他深喉内射出爱液,没想到赝品坏到让他张大口,拉开足以让他看到他是如何将他的爱液射入他口中的距离,而宣泄出来。
“含着不准吐也不准咽。”放下这句话,赝品躺到床上睡去。
岳冬看着背对自己睡大觉的赝品,简直不可理喻。可他只能卑微的服从,跪在床边,双手反绑,衣服应手脚被捆而套在手脚末端,体内积存的赝品的爱液早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现在大腿内侧因那些液体的凝固变得紧绷绷,可见他这样子多淫荡。他口中含着赝品的爱液,好不是滋味。难道真要一直这样跪到天亮?突地岳冬想起龙图他们走时,是从外面关的门,里面没插,这要是有人闯进来……岳冬急忙回头看向房门。还好,房门已经从内部插上,应该是赝品锁的吧,就不知道是何时的事。岳冬盯着门拴看了一阵确认没看走眼,稍事安心的转回头,不料原本背对他而睡的赝品此刻正面对他侧卧,睁着双眼审视他。一个大活人近在咫尺的在床上翻身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岳冬照实吓了一跳。由于惊吓害他把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岳冬傻了眼。完了,这不会又使赝品找到恶整他的借口吧?岳冬惶恐的瞧向赝品。
赝品静静的看着他,许久赝品伸出手轻轻将岳冬散乱的头发梳理到耳后,让他的脸庞清晰的展现出来。赝品的手指轻柔的沿着岳冬一边的耳朵轮廓滑动。岳冬不敢动,也不敢正视赝品的眼,只是戒备的不时偷瞄。
这样的气氛维持了一阵,赝品轻声开口:“为什么你会这么乖?这么听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岳冬被赝品的话问愣。难道赝品还处在醉酒状态?
感受到岳冬的颤抖,赝品疑惑的问:“你怕我?你是怕我生气而恐惧?为什么只有你在意我的心情,为什么不是他?我并没有过多的奢望,只是希望他能接受我为他的付出,可就是这么一点他都不愿成全我。如果他像你一样柔弱该有多好,这样我就能让他只看着我,只想着我。为何我要爱上一个自己双手抓不住的人?如果我爱的是轻易就能捕获的你该有多好,我就不会这么痛苦……如果是你……”说着、说着赝品的手从岳冬脸上滑了下来,合上双眼,睡着了。
赝品的话震撼了岳冬,他猜测赝品和‘主人’之间一定出了大事,否则赝品不会这么反常,这么消极。此后半个时辰赝品在熟睡,岳冬跪在床前胡思乱想。赝品痛苦时,可不是他幸灾乐祸的时候。赝品的不幸,会像传染病一样十倍的转加到他身上,他现在的状况就是最好的例子。可话说回来就是赝品心情好,他也未必有好日子过,也许他不必太担心,最糟不过是今晚的情况反复发生,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不都熬过来了。岳冬自我催眠似的安慰自己,可他的心就是忐忑不安,平静不下来。有多少年了或者赝品从没这样向他显露感情上的脆弱与无力。赝品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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