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理几人虽然并不相信她真的没事了,但因为着急想弄清来龙去脉,又知道她的固执,于是不再多言,走到近处各自拉过来转椅坐下,齐刷刷看向时舞。
“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啊?问问题啊,我来回答。”
胤禩口快,立即道:“凿齿怎么会出现,你还没解释。”
“这个啊……我是从幽明山一路追踪发现它的。只可惜晚了一步,没能阻止地铁列车的惨剧。”时舞貌似有些答非所问。
“我不是问你在哪、怎么发现他,我是问你……”
“好了,我来问吧。”连理见胤禩有些急了,把他拦下来。他知道时舞这么回答肯定有她的道理,为了避免没完没了在这个问题上兜圈子,所以决定跳过这个问题,直奔下一个。
“你上次说要告长假,到底是去干什么了?”离散插着空,在连理拦下胤禩的时候先声夺人。
“这个嘛,”时舞眼珠子一转,“我去找了个关键人。”
“什么人?”
时舞看连理一眼,笑得灿烂道:“就是上次帮赵传布阵,让你关在‘魇局’里生生死死的那位啊。”
连理想起来那次毫无参与感的经历,气得牙痒痒,“你找那个罪魁祸首干什么?”
时舞见他总算问到主题上了,双眼扫过面前三人,神秘兮兮道:“你们还记得当日,赵传说‘魇局’的布阵用了哪些材料吗?”
“我记得似乎只用到了肥遗的血。”胤禩仔细回忆,确定材料只此一项。
“没错,肥遗,”时舞的表情突然严肃,“我去找那个布阵人,是为了问出他从哪得来的肥遗之血。”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离散除了想到肥遗是上古异兽之外,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地方能让人在意。
“这个问题重不重要,全看布阵人的答案。”胤禩在时舞回答前,先帮她说了。
离散看看胤禩,又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苦着脸,哀求道:“八爷、连大人,还有亲爱的时小舞,你们说话能不能白话一点,不然我真的理解不了啊。”
“肥遗是上古异兽,蛊雕也是上古异兽,你以为短时间之内出现两种上古生物是很平常的事情吗?那个布阵人,他如果也是家族传人,肥遗血是祖上的遗留倒还好,但如果他是因为近期遇见肥遗取得其血,那事情就不好办了。”连理尽力把情况解释的明确些。
“那你问到答案没有?”离散总算听得个一知半解,掉过头去问时舞。
“当然问到了。”
“结果怎么样?”离散显得很紧张。
胤禩拍了拍他的肩,情绪低落道:“如果是好的结果,她就不会消失一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