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地活着,就是上天最好的恩赐!
旷别多年,然而起,“季少扬,你别得寸进尺了!”
“好,我会乖乖的!”收敛起玩世不恭的举止,他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身边躺着一个大男人,叶薇连呼吸都觉得很困难。一动不如一静,她努力说服自己要冷静,绝不能先乱了方寸,不然必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夜深风凉,终抵不住困倦在作茧,叶薇搂着睿睿渐渐睡去。
听着她平稳沉敛的呼吸,季少扬的心渐渐高涨起来,手掌也不动声色地揽过她的腹部,待温度与身体混为一体的时候慢慢向上攀越,直逼她的高耸。
睡得正香的叶薇浑然没有想到季少扬竟然会‘卑鄙’到偷袭她,以为是有东西在自己身上爬,很不以为然地翻转一下身子正对着季少扬,手指也自然而然地落在他的裤裆间,这一微妙的动作将季少扬蠢蠢欲动的渴望迸激得淋漓尽致,害怕会弄醒她,他一开始动也不敢动,经过多次的试探,确定叶薇睡得很沉,他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小心翼翼地钻进柔软的鸭绒被内,季少扬蹑手蹑脚地解开她睡衣的腰带,将头埋进她的双峰之间,贪婪地享受着她身上那股淡雅清馨的乳香,他的碎发摩挲着她白似雪的肌肤,她感觉身上隐约有股激情在燥动,遂扬起手用力地挠了挠又转了一个身,继续入睡!
偷袭,原是这么惊险!
压抑住所有的情欲,季少扬还是安分地躺回她的身边,双手仍然揉搓着她已经勃起的花蕾!如若不是怕叶薇会杀了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带领她共赴爱河。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也不是眼睁睁看你离去却无能为力,令人生不如死的是你躺在我面前,我却不能与你xxoo……
严寒冬季,花草树木都显得万分寂寥,一袭北风漫过,苍劲有力的枝干迎风瑟瑟摇摆,忽闪忽闪的阳光懒散地照射在苍穹之下。
今天大年三十,一贯早醒的叶薇六点半准时醒来,准备转身下床却察觉侧边似有一堵铜墙铁壁在阻碍着她,脑光一转才忆起季少扬的存在,睿睿仍睡得很香甜,叶薇轻轻掀开被角想下床,却不料坐起身子陡然觉得胸前一冷,她向来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睡衣的腰带已被解开,雪白的酥胸赤/裸裸地呈现在空气中,她恍然惊觉,昨晚的酥痒不是有东西在爬,而是季少扬的魔爪在‘光明正大’地吃她的豆腐!
卑鄙无耻的小人!一股纠心的怒气从天而降,叶薇忍不住一掌拍在季少扬的侧脸,睡前惺松的季少扬百般不情愿地睁眸窥探情况,仰头对上叶薇怒形于色的表情,他非旦不惊,反而是一副意犹未尽的享受,“老婆大人,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含色的双眸仍然在她风景如画的胸乳中流转。
好心被雷劈,心软担心他会着凉感染风寒,才让他上榻休息,不料却是引狼入室,叶薇悔得肠子都青了,铮牙恨恨地道,“季少扬,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老婆大人这么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咯!”季少扬一脸媚谄,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袒露在外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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