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法儿估计能告诉,不过我估计就是该着人家今年有这个财运,每年也没见他家养这么多,以前闹瘟病的时候他家不也跟着没剩下嘛。”花婶子是个实在人。
“对,我听说西明全,就他家那老三,前些日子不还和老两口叽咕了嘛。”李婶神神秘秘的小声说。
“啊?为啥?”另外两个好奇之心顿起。
“为啥?你没看今年西老大家进了多少钱!就春天那些大白菜听说就卖了六七两银子。”
“这我知道,卖白菜那天我们当家的还帮忙了哪。”
“就是,后来又卖园子里的青菜,也卖了不少钱!啧啧。”李婶瞪圆了两个大眼珠子说。
“是啊,也不知道人家那菜咋下来那么早,我家这还没小腿高呢,人家的那个都开花了。”花婶有点羡慕。
“那西明全能不知道这事吗?原先因为西老二的地把他大哥大嫂得罪狠了,现在想插一脚张不开嘴,后来就找老头老太太,想让老两口给说说情。”
“他想咋地,想也跟着赚钱?”
“那见钱眼开的主,看他大哥家赚钱了能不眼红吗?”
“老西婆子他们告诉没?”
“好像没有,完了西老三就不乐意,说这还是一家人哪,有挣钱的道儿都不带协着点;说老两口偏心,知道赚钱法子不告诉他,把老西头气个倒仰。”
“这老西家还挺热闹,前两年争他二哥家地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是一家人啊?”
三个人嘁嘁喳喳地在那议论西远家的事。
村里就这样,平时基本上没什么事,日子像流水一样平静无波,所以谁家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就会成为村里人的谈资。
不光那些女人眼气,就是村里的那些男人,这大半年看西明文家的日子过好了也羡慕的直咂舌。因为怕村里人由羡慕而嫉妒,再起歹心,前阶段晚上睡觉,爷爷和父亲都轮流,搁一个时辰起来巡视一下,怕有人祸害家里的鸡鸭鹅。西远瞧着大人连觉都睡不好,暗下决心,明年一定建个带大院的好房子,然后再建一排鸡、鸭、鹅舍。不过现在还没这个条件只能人辛苦一些。
后来,父亲从村里王三爷爷家抱回了一只小笨狗,长得虎头虎脑,是一窝狗崽里边最大最胖的,西远给起了个名字叫虎子。爷爷受了儿子的启发,有一天不声不响地就出去了,到第二天傍晚才回来,怀里揣回了一只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