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从未如此舒坦过。”
“呵呵,这只是拔了寒毒。燚蛊还在里面呢!”
“怎么会!我……刚才就已不再觉得烫!”
“那是因为,燚蛊是只温柔的蛊,你动了情,它便安眠了。”
“……”
李章满面通红,不相信地看着金益。
芷清撅嘴道:“叔叔不早说。哥哥他……痛了这么些日子……”
金益不高兴地瞪着芷清:“之前燚蛊被寒毒侵蚀,动情只会更糟!你以为叔叔故意折腾他哪!”
芷清知错,马上认错道:“芷清错了!芷清浅薄!叔叔莫生气呀!”
“哼!真是女生外向!”
“不是啦!芷清只是……只是看不得哥哥吃苦。”
“看不得就不该这般念着!”
“可是……,芷清当日就已记着了……”
“唉!真是冤孽!”
金益一跺脚出去了。芷清看看李章,又看看郑一晏,转身追了出去。
郑一晏看着羞窘得始终抬不起头来的李章,笑呵呵地说:“果然,连老天爷都是帮你的!”
李章的脸益发红到了脖子根。
寒毒既去,大巫师就开始取蛊。
仍用艾炷激醒了燚蛊,李章自觉心口的那团火烧得更加旺盛,强忍着不去看芷清,芷清温凉的手已抚上了他的脸。他闭上眼睛,不肯在人前再度失态。芷清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抱着他,头抵在他的颈窝,轻轻地说:“芷清在这里,哥哥安心。”
李章心里一暖,心口的火似乎定了一些,不再烧得那么恣意。他缓缓调整着呼吸,对大巫师点了点头。
大巫师将手中的一只小银盒贴近了李章的心口,燚蛊有了反应,李章再次受不住地哼出了声,芷清的手更抱紧了几分,悄悄仰起头,温软的唇瓣贴近了李章。
银盒顺着十二经脉缓缓走着,那团炙热的火也跟着银盒一寸寸移动。李章只觉得火焰过处一片焦土,一点点要将他烧为灰烬!他控制不住地挣扎,紧咬着布巾的口中发出困兽般的模糊呜咽,渐渐又已失去神志。
芷清流着泪,低喃着亲吻着他的脖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