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撑起身体,他有些吃力的用柔软的唇吻过篱二,淡淡开口道:“看来这两年来,徒弟你学的不错。”
都会用诗词撩拨自己了。
篱二又惊讶又喜欢他的主动,忍不住与他纠缠起来,小心的避开他脸上的伤,扶住他的腰就势吻了起来,一步步深入……
孤男寡男,干柴烈火,白日宣淫,□□声熏红了凑巧站在外面正欲敲门进来的小二哥的脸。
小二哥端着一盘子伤药,浑身像只熟透的虾,面色通红,在门外很懂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下楼去了。
这里一番云雨过后,夏芸是彻彻底底没力气了,软软的躺在篱二怀里,懒懒的要求道:“义山,我要洗澡。”
篱二方应了一声,方穿好衣服推门出去了,不一会儿,热水便送上来了。
小二哥忙完后,还贴心的将伤药也一起拿来了,摆在桌台上,篱二这厢正在扶夏芸起床,吴侬软语的哄着他,小二哥不由得别有深意的看了篱二一眼,方出门去了。
心里暗想着,何时自己那冷面瘫的掌柜才能如此待自己一回,虽然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相公,却连其他半句甜言蜜语也不会说,只知道每晚……想到此他不由得红了整张脸,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往后院去了。
这里夏芸和篱二正在屏风后的木桶里闹腾。
篱二死皮赖脸的挤进了本就狭小的木桶,非要和夏芸共浴,于是水满满的溢出了木桶,夏芸红着脸推他出去,却听见篱二“嘶”了一声,原来他不慎碰着了篱二身上的伤口。
“没事吧?”夏芸有些紧张的问。
“嘶……疼的很。”
夏芸见篱二疼的厉害的样子,一时眉头紧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很是无措,又自责,都怪自己不小心。
然而紧接着听到篱二说了什么的时候,自责感烟消云散,只剩下揍他的冲动。
他说:“无妨,揉揉就好了。”手还被带到了什么不可言喻的地方。
夏芸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将手从他手里抽回,正色道:“就你会贫!”说完白了他一眼,将毛巾甩给他。
最后两人总算太平的洗了个澡,篱二也没舍得再闹他,给彼此涂了伤药后,又叫了一桌子好菜吃了补充体力。
至傍晚,待夏芸休息好了两人才回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艾玛,这章节写的好带感,果然强shang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我家芸儿就是个妖艳贱货。
夏芸:渣作者你给我死滚去火星,你个抖S!
☆、吃官司篱二替打
回家后,夏母以为他只是像往日一样,在外做生意做的晚了,才一夜未归,也未多问什么,只叫绮儿伺候他洗漱安歇了。
天色渐暮,华灯初上,夏芸独自躺在自家床上,大大的睁着明亮的双眸,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时而微皱眉头,时而欢愉的傻笑,当目光无意中瞥见自己胸口的红痕时,更是红透了整张脸,那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虽然有些羞赫,却并不排斥,相反的,还很喜欢,只要那个人是他的话,是可以的。
想起自己在他身下的那般情态,夏芸不禁微微蜷缩了下身子,昨日自己那副形态,放荡的勾引,主动的缠绕,媚惑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轻贱啊。
可是当时他就是忍不住那么做了,想想还有点小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知道矜持点。
就这么一路胡思乱想的睡了过去。
本该继续浓情蜜意的日子,在第二天清晨被打破了。县衙的人粗暴的撞开了夏芸家的大门,直接将人带到了衙门。
挂着“明镜高悬”四个烫金大字的大堂上,夏芸被压着跪在了地上,一旁的李赢也跪在一旁,嘴角却噙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见此情此景,夏芸心里先猜着了七八分。
惊堂木“啪”的一拍,县太爷直接喝道:“堂下之人可是夏芸?”
夏芸称了一声“是”。
果然接下来县太爷说道:“既然是你无误,那李赢告你,说你与他无冤无仇,你昨日却无故殴打他,可是属实?”
夏芸愣了一愣,道:“是草民打的,却不是无故殴打!”
县太爷捋了捋胡须,没想到夏芸承认的还挺快的,心下顺了许多,遂问道:“哦?那是为何打他?”
李赢故意在一旁□□了几声,作出委屈的样子,眼里却是一片奸诈之色,直拿眼瞅着夏芸,他哪里是肯白白吃亏的人,昨日轻薄夏芸不成还挨了顿打,今日固然是要讨回来的!
县太爷这里他自然没少费银子提前打点,势必今日要将这口气出了,况且,他也算准了,普天之下,没有哪个男子会将自己差点让另一个男人上了这种事情拿到台面上说的,夏芸也不例外!他势必不会自己说出来,只有遮掩的份,这口气他今天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