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朕一个问题，那朕也问你一个问题。”万俟淳偏头看着娄灵，目光幽深。
“大王请问。”
“戴朔死在朕的宫殿一事，你怎么看？”
娄灵大惑不解，万俟淳怎么会想起与她谈论万俟政事？而且还是这么隐秘的政事？
“这件事娄灵在路上略有耳闻，百姓都说戴朔命短，是大王倒了他的霉，沾了他的晦气。”
万俟淳对娄灵的回答并不满意，“你口中的百姓是万俟的百姓，自然向着朕，就如同戴国的百姓会向着戴朔一样，这是人之常情，朕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觉得戴朔是怎么死的？”
娄灵无语，万俟淳真是看得起她，戴朔死的时候她又不在当场，况且她也从来没见过戴朔，只凭推理就说戴朔是为了让徂尔带戴方濯回国，从而把他的命承诺给了徂尔？那怕有失偏颇，更是对不住戴方濯。
“娄灵不知。”
被拒绝后，万俟淳不再期许娄灵心中的答案，衣食百姓的心中尚有自己的猜想，何况她还在这个漩涡之中？
“戴朔的死因朕已经查明了，是自杀。”
万俟淳说完盯着娄灵，见她的面上果然没有震惊之情，就又继续道：“徂尔答应救戴方濯，戴朔答应给徂尔交命，戴朔又不想自己这一代帝王死得毫无价值，所以他就选择死在了朕的王宫里，好让他国误以为是朕残暴无仁要了他的命，他以此来恶心朕，无非是想借势强大戴国，让万俟在九州孤立无援，真是可笑，他生前平庸无用斗不过朕，他死了朕岂会怕他？”
万俟都内忧外患到这步田地了，万俟淳还如此嚣张不当一回事，娄灵实在不知他是从哪来的底气？
“你要是朕，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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