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尊称为少将军的人,轻视娄灵道:“你知道什么?我们是谁又干你何事?军师,跟他们万俟人还废什么话?弟兄们上!”
看到这个少将军愤怒的神色,娄灵心里乐了,这么恨万俟人,至少可以断定他们是卢国人。
是卢国人就好。
“万俟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像万俟人?”
“不是万俟人就对了!”
那军师竟然高兴地抚掌,“姑娘,你看这天儿越往后越冷,雪也越下越大,跟我们进山吧,你定会不虚此行。”
娄灵顺着军师服软的话,变得硬气起来,“我凭什么跟你们进山,你又凭什么保证我会不虚此行?”
“就凭你手中那把剑,还有你使的剑法。”
娄灵持剑戒备后退一步,“你识得这剑?”
“又岂止是认识。”军师双手背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那等到明日雪晴,你们不会不放我们走吧?”
军师仰天大笑,“到时候,就怕是姑娘不肯走。”
娄灵回头看了一眼马车,还有受伤的暗卫,再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好,但我有一个条件。”
“姑娘但说无妨。”
“我身后这马车,谁也不许动。”
那军师不假思索转身下令,“没有这位姑娘的允许,谁要是敢擅动马车,军法处置!”
“是,军师!”
娄灵的两个肩头已落白,她抖了抖狐裘上的雪,冲暗卫点了点头后,跟着红巾军进了山。
天很冷,风很大,雪很厚。
红巾军一路将银枪支在娄灵的马车车轮底下,看着车轮打滑或是要后退,就将银枪用力向上一翘,车子方能继续平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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