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祁流怀看都不看韩墨牵着的马,直接提气就向前走去。
韩墨见祁流怀不听自己的话,也不恼,翻身上马,追上祁流怀,一个俯身便将马下的祁流怀抱上马背,轻轻让他坐在自己前面。
祁流怀被两人的姿势闹的面红耳赤,扭着身体就要跳下马去。韩墨见祁流怀想要跳下去,手自然地将祁流怀困在怀里,双手抓住缰绳,让马缓缓地向前走。
“小怀,别乱动。”韩墨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还带着热气。祁流怀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涨得通红。还好自己带着斗笠。
虽然隔着斗笠,但是韩墨能感觉到祁流怀的脸肯定是红了。手刚好放在祁流怀肚子的地方,随时随地都可以摸着他们宝宝,韩墨觉得这样回家的也却是不错。
两人坐在马上,慢腾腾地行了一日的路程。还好这一日走的路程人并不多,不然祁流怀觉得自己肯定会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的。
晚上,两人在一家客栈住下。韩墨很自然地到柜台去定了一间上房。
小二领二人去房间时,见祁流怀头戴斗笠,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肯定是一对夫妇,而且夫人怀了身孕。于是将他两人领入房间后,便机智地对韩墨说道,“这位大侠,我看尊夫人怀有身孕,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叫小的。”
韩墨被小二那句“尊夫人”说的心花路放,随手就给了小二一锭碎银当小费。小二见韩墨这般大方,笑呵呵地走了出去,出去前还懂事儿地将房门关上。
祁流怀却是被那句尊夫人刺激地再次面红耳赤,生气地将斗笠摘掉,恶狠狠地说道,“这小二眼睛简直是瞎了!本教堂堂男人居然被他说是女人!可恶至极。”
韩墨走过去,捏了捏祁流怀红红的脸,心情愉悦地扯开话题,说道,“饿了吧,我去叫些吃的。”说完便下楼去了。
韩墨心情愉悦,祁流怀心情郁闷地吃完了晚饭。韩墨叫小二准备了洗澡水,伺候完祁流怀洗澡,自己也洗完澡后,便上床睡觉了。祁流怀又是上床便睡着了,韩墨又是盯着祁流怀的睡颜,看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人便没有再骑马了。韩墨还没有舒坦够,祁流怀却坚决不骑马了。原因很简单,祁流怀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利用自己的内息了,连续一个月没有好好利用自己的内息,简直就像是正常人被迫躺床一个月一般。
祁流怀的内息调理了一天,今天也差不多恢复了。于是上路时,他便毫不犹豫地提气运起轻功走了。当然韩墨在此之前也是狠狠叮嘱了祁流怀,要是敢乱来,胡乱动武,可是会被狠狠惩罚的。所以,祁流怀就算用轻功行走,也不敢太快,只是过了过瘾。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是用轻功行路,所以速度也比骑马快了一些。
六七日后,两人便回到了韩门。
回到韩门后,韩墨便将祁流怀的内息封住了。看见小怀一脸不乐意的样子,韩墨虽然不忍心,但是想到小怀的脾气,以防万一,还是咬牙将小怀的内息封住。为了孩子和小怀的安全,自己必须要这样做。
韩青知道韩墨带着祁流怀回到韩门后,便迫不及待地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