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操起双手环在胸前,憋笑憋得难受,差点破功,“叫板啊?”
勾起嘴角,他终究还是笑了:“哪敢啊,我只是在想你怎么就能这么治愈呢?”
“治愈?”这个词语有点新鲜。
加深嘴角的笑意,他突然凑过来在我唇上偷了一把香,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你不是可以治好我的病吗,这还不叫治愈?”
“啧啧啧,肉麻又矫情。”我连连摇头,左右手互相搓着手臂上的皮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以后会更肉麻更矫情,你最好事先做好准备。”他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转身进了浴室。
这下不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连牙齿都开始打架了,这不是夏天吗?还这么冷。
2013—03—12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的第一更,第二更会晚一点放出来^_^
☆、第十二章
午饭(?)是在小区外面一家川菜馆里吃的,本来香港人是不太能吃辣的,可要想在重庆找到一家正宗的粤菜馆那比登天还难,川菜馆倒是多到烂大街。
正所谓入乡随俗,在重庆住了两年我也慢慢习惯了这里的饮食习惯,从最开始吃饭吃到泪眼汪汪、吃一口菜就要喝一杯水发展到现在基本上能承受微辣的程度了。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李继和曹蔚生拉硬拽非要把我拖去吃鼎鼎大名的老麻抄手,我就要了一个清汤微麻,结果嘴唇像香肠一样肿了三天,挂在脸上一点知觉都没有,还被他们以此嘲笑了整整一年。
出乎我预料的是阳朔居然一点点辣都不能吃,我不禁要怀疑他这几年在重庆都是怎么活过来的,一个人在家做饭吃那还好说,可公司聚餐你总逃不掉了吧,人家那么多人总不会迁就你这一个人。
“不能吃辣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我把倒好的第三杯水递给阳朔,还帮他拍了拍背顺顺气。
我以为他应该像我一样已经习惯了重庆的菜色,桌上这几道菜当然也不能和地道的重庆人吃辣的程度相提并论,微辣了不起了。
他还是止不住地咳嗽,一张脸咳得绯红,一边咳还一边往嘴里灌着白开水,眼泪也“唰唰唰”往下掉,伴随嘴里“嘶嘶嘶”的抽气声,看样子是挺难受的。
结果动静太大,周围几桌喝高了的客人都纷纷对我们侧目,几个天真的孩子还笑得出了声,在他们看来好像不能吃辣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一样。
等到阳朔缓过这口气,才撑着桌子边缘泪眼婆娑地告诉我:“你说是微辣我就以为不会很辣,结果微辣居然都能辣成这样!太欺骗感情了!”
嗓子都哑了,听起来让人心疼。
看阳朔这样,我招手就要叫来老板买单走人:“那就别吃了,看你难受的样子真像遭了什么罪一样。”
他又咳了两声,还急急忙忙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嘴里不利索地说:“别别别,我不吃但是你可以吃啊,如果这道水煮鱼不放辣我就能陪你一起吃了。”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又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