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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袁闻天回过神来,淮安已经重新坐在了高背椅上,见他恢复了一点体力,冷哼一声:“怎么,一只脚也能让你骚成这样?都把我弄脏了!爬过来,给我舔干净!”
袁闻天舔了舔唇,乖顺地四肢着地,慢慢爬到淮安脚下,用牙齿咬住那只沾满自己液体的白袜,一点一点扯了下来,露出那只玉白色的脚。
淮安打小从未在生活起居上吃过丁点儿苦头,这些年在白七爷的伺候下当真是锦衣玉食高床暖枕,生生养就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美人儿无一处不精致,就是脚,也是骨肉匀称,足弓饱满,十根脚趾头珍珠似的,趾甲上泛着淡淡粉色,放在手里,堪堪完全掌握。袁闻天本就倾慕他至深,如今好容易接触到他,更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儿吞下肚去。他先是双手捧着这只小巧的脚,细细落下密密的吻,从脚背到足踝,连脚底也没有放过。而后一点点吮吸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脚趾都含入口中,仔细品尝,连趾缝间敏感的一点儿皮肤也温柔地舔过。淮安本是故意羞辱他,却不想袁闻天压根儿就不在乎,反而把这当成是难得的亲近,好似主人给宠物的一点儿来之不易的温存。他拧起细眉,正要一脚踢开他,门外却响起一阵喧哗,似乎有人正要过来,却被侍从拦住了。
淮安虽是相同他为难,却不愿袁闻天真个闹出什么事来声名扫地,赶紧抽回脚,踢了踢他:“快点把衣服穿上!”又去从里面锁紧了门,自个儿也自去把丢下的衣服一一穿上。袁闻天满不情愿站起身来,从小衣柜里找出备用衣饰换上,一壁追问:“主人,您先前说的话算不算数?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跟着你了?”
淮安轻瞥他一眼,淡淡道:“成啊!”他现在习惯了这些个纠缠不清的男男女女,倒是真无所谓,反正吃亏的决不会是他就是了。外面儿喧哗声愈来愈大,只听得有人道:“......小安年轻不懂事,你们也不晓得拦一拦么?就让他来这地方.......”却又有人笑道:“除了七爷您的话,小少爷几时听过咱们的?何况年轻人嘛,好奇心重那是正常的,小少爷平日里就是太静了,出来走动走动,开开眼界,倒也是好事。”又有人附和道:“这地儿是顾家二少的地盘儿,管得严,外人是不晓得的,还算干净,小少爷来这儿也不怕给人带坏了。”却有人反驳道:“小少爷多聪明的人,又乖巧,最听七爷的话了,哪是能叫外人带坏的。”七嘴八舌,一齐到了门前。
淮安这时收拾停当了,又见袁闻天已经穿好了衣服,便开了门,便见得门外一个三十上下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群下属保镖,由顾德纯引着往这儿来。他便扬声招呼道:“七爷,您来了。”
来人正是白鹤轩白七爷,四九城里首屈一指的人物。这年月,皇帝早没了,更不用说什么皇亲国戚天潢贵胄,但掌天下数百年,要说家底儿,那是极丰厚的,珍宝古玩黄金白银不用提,最主要的是人脉,祖祖辈辈织就的一张网,足够叫不肖子孙们几辈子享用不尽。是以白家现今儿可算是京城里头独一份的人家,钱财权势,样样不缺,家主白鹤轩又是个能干人,把白家经营得愈发兴盛。
可惜这白鹤轩什么都好,就是没个子嗣传宗接代。白鹤轩是主家长房嫡传的血脉,他要是没个后人,只怕日后主家就要内讧,白家就要盛极而衰。白家那些个长老们着急上火,夜不能寐,不晓得想了多少法子,塞了多少女人给他,环肥燕瘦任凭挑选,便是他要个天仙,也能给他弄过来。可白鹤轩就是不肯应,送过去的女人又给原样儿送回来了。
要说他是个好男色的,那也不是,没人见过他亲近什么男人,便有人传言这白家家主恐怕是个天阉,天生就不管用,那偌大的家业迟早要便宜旁支。但这也就是私下里传一传,哪个敢当着他的面儿说?哪晓得五年前一天,白鹤轩领了个男孩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