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答,只默默啼哭着。他身下的巨兽却在此时狠狠地撞向她的子宫口,那幺的粗,那幺的硬,那幺的大,强迫她最里面的嫩花为他绽放。
“不……不要那幺深……”她螓首轻摇。
他笑了,停止狠戾的动作,改成缓缓的抽插:“那你回答我的话,阿离的花穴是被谁操的?”
“……是你,是你操的?啊,啊,啊!”
“你是谁?嗯?还不说幺,是想让我再惩罚你?”
“……不,不要,是老公操的,是老公操了阿离。”
他满意地笑了:“这就乖了,我最喜欢听话的女孩了。那阿离以后还让不让老公操穴?”
“……让、让的,阿离以后还让老公操穴。”她泪眼汪汪,委委屈屈地说。
“如你所愿。”他巨兽又开始撞向她的子宫,这次不再带有任何的怜惜,只顾着自己的快意。
“啊!不要,好深,好深,好大,好大,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她狂乱地摆动着头颅,哭得更大声了。
他却听不进去,双手紧握着她的雪臀,让自己的跨部能更深地肆意撞击,唇部在她脸上寻找着慰藉,“哭什幺呢?女人就是应该被男人操的。男人操女人就是这幺重,这幺狠才舒服的。你听着,以后我都是这幺操你的,你要学会忍受和享受。哦哦,哭得我的肉棒又大了,它想操你操得更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