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幺说定了。?我重新把目光转回平板上。
?今年圣诞节假期妳和我回老家过好吗??
听到这个邀请,我心中窃喜,但还是一副不关痛痒的表情说:?好。?
刚好今年圣诞节是星期四,我只要再请星期三与星期五的假就好。
当初被贬到资产管理部,其实是好事。要是在原单位工作,圣诞节没被留在公司只是因为股市没开,但难缠的客户与上司可能还是照样电话电邮简讯拼命寄来,好像我们全年无休。现在只要把事情在年底前完成就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假期,我和亚历士在平安夜那天搭飞机到了Nashville,乡村音乐的圣地。
来接机的是吴爸爸,他说亚历士二哥和三哥都各自在Nashville成家,所以只有从芝加哥来的四哥加妻女,从中国回来的单身大哥,以及我和亚历士会来住在老家。
因为房间不够,亚历士得去睡客厅,我去以前他二哥和三哥共用的房间。
亚历士对这样的安排完全不介意,我心想如果他和我求婚,明年我们就可以睡一间了。
我们是最后一批到亚历士老家的人,进了屋,已经充满了热闹的讨论声。
今年平安夜晚餐是整个吴家家族一起过,圣诞节那天已经成家的家庭会在他们家自己过,或是到配偶那边的家族过。像是三哥一家今早就已经去了三嫂父母家的聚会,明天还有三嫂外祖父母办的大家族聚会。
?今年能凑齐真是太好了,不是每年都能做到。?亚历士由衷地说。
我挂着友善的微笑一一和亚历士的亲人打招呼,看到他大哥是谁时,我和他大哥都惊讶地用中文叫出对方的称呼。
?吴总!?
?白经理!?
世界真的很小,竟然会在美国南方一个城市遇到我以前在瑛铧当经理时合作关係很密切的一家公司的总经理,吴俊伟。